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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飞起来拿大翅膀啪啪啪猛扇,两只扑过去疯狂拧脸,不拧出血绝不松口, 还有两只无论如何挤不上去, 非常着急, 抽冷子一口叼住了罗嫑脸不可描述的部位, 左拧右拧, 360度拧一圈。
罗嫑脸瞬间发出杀猪般地叫声, 连忙松开手捂裆。
鹅们终于逮到空子, 一拥而上,一只疯狂拧鼻子,一只疯狂拧耳朵,拧得夫妻俩哭爹喊娘。
“别喊了,”罗葑轻飘飘地说,“叔、婶儿,nǎnǎ是被你们气‘走’的,这眼瞅着就要过清明了,你这一喊,说不定就回来找你们索命了呢。”
两口子瞬间连喊都不敢喊,疼得五官扭曲。
“侄儿,好侄儿,”刘芳嘤嘤嘤地哭着说,“你快叫这些牲畜们走开啊!”
猛禽类表示不服,拧得更起劲儿了,一边拧还一边发出啊啊啊不满的尖叫声,聒得刘芳和罗向上耳膜剧痛。
简直要聋了!
罗葑没搭理她,摸出手机报了警。
村儿离镇上不远,五分钟后,派出所民警就开着大摩托突突突来到了现场。
罗向上和刘芳终于被“解救”出来,一脸血,坐在大棚旁边的小房子里。
鹅们瞪着凶巴巴的小眼睛,不安分地在门外走来走去,一面发出啊啊啊地警告声。
罗葑伸手搂了一只,安抚地撸了撸,瞬间引发了其它五只的不满,一窝蜂涌上来,伸着长脖子求抚摸。
“……”他只好一只一只挨个儿撸过去。
民警大哥:“说说吧,怎么回事?”
罗葑正要开口,刘芳就对着民警哭哭啼啼道:“他纵鹅行凶,把俺们拧成这样了呜呜呜!鹅还拧了老头子的鸡8,他本来就不大行了,这下彻底玩球蛋了!”她说着一拍大腿:“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罗向上弓着腰,疼得说不出话,听到这话脸都绿了,挣扎着骂道:“你个死……死老婆子,不说话没……没人拿你当哑巴!”
“你个死老头子,命根子都快废了,还有心思管老娘的闲事?”刘芳喷了他一脸唾沫星子,又转向警察,“警察叔叔啊,您一定要秉公处理啊!决不能纵容这种纵鹅行凶的强盗!一定要严惩!”
才刚满三十的“警察叔叔”:“……”
他毫不犹豫转向罗葑:“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
罗葑笑眯眯一抬下巴:“来偷菜的,被鹅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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