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谢燎原一眼,又转向罗葑,“娃都生出来了你还想怎么着?你个赔钱货!”
费珍:“罗大头你说谁呢?”
罗团结:“我说我自己,我自己是赔钱货,这总行了吧?”
他气得呼呼呼的,肺里跟拉风箱似的。
“爸,您别生气了,都是我的错,”谢燎原怕岳父大人气出个好歹,赶紧表态,“您放心,我一定会对火火负责的。”
罗葑:“谁让你负责了?”
罗团结:“他必须负责!”
费珍:“亲家还在呢,你个老怂b,吼什么吼?”
……
屋子里瞬间吵成一团。
鹅们听到动静,小脑袋拱啊拱,从门帘的缝隙里拱进来了,看到一个陌生人和一个讨厌鬼和它们家大主人、小主人争吵,瞬间怒了,连飞带跑扑过来拉偏架。
讨厌鬼的脸不能拧。
陌生人长得太高,屋里不许乱飞,它们又够不着脸。
鹅们只好退而求其次,一边啊啊啊大声警告,一边用大扁嘴拧住谢燎原和罗团结的衣角,死命往外拖。
吃息壤种的菜长大的鹅们力大无穷,罗团结的汗衫和谢燎原的西装不约而同传来开线的声音。
……
为了避免待会儿l奔,他们只好被一群鹅拖了出去。
一分钟后,爸爸和爸爸站在门外的大太阳底下,面面相觑、心有戚戚焉,顿时生出一股同处于食物链底层的同病相怜之感。
罗团结看在谢燎原态度还不错的份儿上,也没那么气了,没话找话道:“今儿这太阳还挺大的哈。”
谢燎原苦笑:“是啊,爸。”
然后天就聊死了。
……
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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