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响。
罗伟心烦意乱,只能去给他爹找鹅蛋,但他们这小地方没人搞养殖,鸭蛋都少,鹅蛋更是几乎没人卖,只能去集上撞运气。
他运气不好,两个集都没人卖蛋,在网上买了几个,路上又全撞碎了。
三天前,他路过大棚附近,突然发现罗葑家鹅生蛋了,就生在大棚门口背风向阳的草窝里!
他见识过罗葑家社会大鹅的厉害,根本不敢贸然上前,在河边的石头后面蹲了半天,好容易瞅见守大棚的六只鹅结伴去刚刚解冻的时令河上撒欢洗澡,就偷偷摸去大棚背后,把六只鹅蛋全摸走了。
准备抱窝的那一对儿鹅在背风向阳的草窝里垒啊垒,铺了软绵绵的干草。母鹅沉浸在即将当妈妈的躁动和喜悦里,每天都温柔地、眼巴巴地数着自己的蛋,一枚、两枚、三枚……就等着攒够六七枚蛋,就准备孵小鹅啦!
结果还没孵呢,鹅宝宝竟然就被偷走了!
母鹅怒了。
它再顾不上洗澡,啊啊大叫着、连飞带跑地追了上去,公鹅兢兢业业地护卫在媳f左右,率先对偷蛋者发起了攻击!
罗伟没跑出多远就被鹅撵上了,不得不抱头鼠窜,衣服也破了、脸也破了,蛋也破了,蛋清和蛋黄流了一地。
这可都是它们期待了许久的、未来的宝宝啊!
两只鹅瞬间红了眼,豁出命去,啊啊啊地拧人,把罗伟拧得哭爹喊娘,抱着头、撅着屁股逃回了家。
终于把魔鬼鹅关到门外去了。
罗伟松了口气。
但第二天早上,他刚拉开门,鹅们就扇着翅膀、照着他冲过来了。
一只专注拧他脸。
一只拿大翅膀照着他啪啪猛扇耳光。
两只鹅不眠不休、日夜在大门口蹲着,只要他们家有人出门,立刻冲上去一顿猛拧猛扇。
……他再也不敢出门了。
“还在门口蹲着呢,”铁继宗也叹了口气,“怎么叫都叫不回来,饭也不肯吃、觉也不肯睡,眼睛都熬红了!”
罗葑抿了抿唇:“我去看看。”
罗嫑脸一家三口怎么就是不肯消停呢?
苦还没吃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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