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平白无故背骂名啊。我明明是个很专情的人, 才不是āxn大萝卜!”
罗葑:“……”
他最受不了他一本正经胡说八道,故意道:“是是是,你最专情了, 之前喜欢我喜欢得什么似的, 结果没几个月, 就跟我说移情别恋, 喜欢上谢匆匆了!”
谢燎原:“……”
“你这么专情, 你和谢匆匆结婚啊!非要拉我办婚礼做什么?”
谢燎原:“……”
他总算明白什么叫作茧自缚了!
夜路走多了,总会撞到鬼。谎话说多了,总会被人怼。
谢燎原说不出话来了。
“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吗?”罗葑打了个哈欠,桃花眼泪汪汪地说,“等《三〇二七》上映,票房扑街了,我就把自己赔给你呀。到时候再办婚礼吧。”
谢燎原:“……”
他整理了一下逻辑思路,正想继续劝哄,却发现小手窝半张脸埋在小枕头上,睫毛温柔的覆在眼睑上,已经安静地睡熟了。
安静了没两分钟,就小小声地打起了呼。
呼噜呼噜,跟小猪似的。
小手窝肯定是开了半夜的车,太累了。
谢燎原没再打扰他,轻手轻脚地从床上起来,给他掖好被角,然后脚步轻轻走出卧室,轻轻带上了门。
门“咔哒”一声响,罗葑立马睁开了眼,眼里虽然疲惫,却一丝睡意都没有。
他咬了咬下唇,办婚礼吗?
婚礼这种事情,太神圣、太浪漫了,如果他一定要和谢燎原有一场婚礼,那他希望是他已经彻彻底底、毫无保留地爱上谢燎原的时刻,用所有的热情、和全部的爱,对他说——我愿意!
现在还太早了一点儿吧。
罗葑郁闷地在床上滚过来、滚过去,滚着滚着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就听见宝宝嫩嫩的小nǎ音一声一声喊爸爸。
罗葑“腾”地坐起来,咕涌咕涌下床,顶着一头小翘毛,一溜烟跑下楼:“宝宝、宝宝!”
费珍早就起了,正坐在沙发上给宝宝勾毛线小鞋子:“别喊了,小谢带宝宝去县里打预防针了。”
罗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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