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吃过苦的人,花念看着那狭窄的沙发忍不住道:“你还是回去吧。”
她没说话把粥喂完后把东西带了出去。
花念皱眉目送她离开,只觉得她真的十分熟悉,而且待在她身边那股属于原主的暴躁居然神奇的被压了下去,完全感受不到存在。
捂着胸口,她若有所思。
“南霜!”
出病房把东西放好的景南霜听见了自己那同父异母的大哥的声音,忍不住皱眉她把东西放好回过了头。
“爸想见你一面。”
景端神色有些复杂的说着,看了景南霜一眼后就没有再多看,虽然名义上是兄妹,但是其实景端还是不能接受父亲晚年风流得到的这个私生女。
这个妹妹足足小了他二十多岁!
不过好在景南霜这人十分安分,六岁接回景家后只是念书而已没有学那些纨绔子弟,也没有乱搞,十八岁以后更是直接拒绝了景家的资金。
他们兄妹两个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多少面,这次要不是老爷子突然快不行了,他想可能这几年内都见不到这妹妹。
景家从政,景南霜走的却是商路,而且真的走出名堂来了。
“有什么好见的。”
景南霜冷漠的看了他一眼,避过他往前走,不打算再回之前的病房。
“我知道你还在记恨,可是毕竟这么多年了不是吗?”景端跟上忍不住道:“是那个女人自己作死,这事你不能怪爸!我把你刚刚求那个…小神医,小神医的话和爸说了,爸很激动!”
景南霜停下,忍受不住攥紧双手,眼中寒气更甚,“景端,别以为你大我这么多就能教训我,我要做的,该做的,都做了,不欠你们什么。”
“你去哪?宁愿去照顾一个陌生人,也不愿意和爸说说话吗?爸昏迷的时候,你明明…”
“闭嘴!”景南霜冷呵了一声,眼见快到花念的病房了她停下了脚步,“我不图什么,你们景家也没什么值得我图的,我这次来照顾他不过是看他要死了还他一些微不足道的温情而已。”
“一报还一报,他给了我一条命,如今我求人给了他一条命,从此咱们两清。”
“血脉相连的亲情能这么容易断?!”景端有些恼怒。
“我在景家过过什么日子你们清楚,我妈怎么死的,你们也最清楚不过别b我撕破脸皮!景端,如今我不怕景家更不怕你。”
“这些事不要让月如知道,我想你也不想闹得人尽皆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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