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伤口就愈合了,只留下一道浅浅的伤疤。
还有一道伤口在大腿上。
江晚星掀起了长袍,再费劲地扒拉下了他的裤子,涂上了yà。
只是这伤口伤得地方有些尴尬,一不小心就会碰到不该碰的地方,江晚星的目光落在了那鼓鼓的一包上,闭着眼睛胡乱摸了一下,就帮裴远霄穿回了衣服。
在行动间,还是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那一处。
终于穿戴好了衣物,江晚星轻轻舒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床上的人。
还好裴远霄一无所知。
江晚星伸手,抚平了他眉间的褶皱,这才走了出去。
灰兔守在洞xé外,见魔尊出来了,连忙迎了上去:“魔尊……”
江晚星:“守好他……”他停顿了一下,“别说我来过。”
“还有,劝他离开魔宫,不要再留在这里了。”
灰兔闷声应下:“是。”
待江晚星回到魔宫,宴会结束众人早就离去了。
魔宫本就yn冷,现在没有一丝人气,更显冷清,唯有一道白影在屋檐上跳跃,最终落在了江晚星的怀中。
他抱着白猫,走进了魔宫,毫无意外地在其中看见了叶道知。
叶道知屈膝坐在骨王座下的台阶上,身旁摆放着一坛坛酒。
酒坛封口揭开,散发着酒香,从一个个的空坛可以看见,他已经独酌许久了。
叶道知仰头喝下杯中酒,再伸手往台阶上一拍,一坛酒震起,直直飞了出去。到了江晚星的面前后,酒坛一转,力道柔和了下来,落在了他的手中。
江晚星放下了猫,拍开了封泥,一股醇厚的酒香立刻飘了出来。
“喝一杯?”叶道知也拎起了一坛酒,遥遥朝着江晚星举了一下。
江晚星走了过去,没有坐上骨王座,而是一起与他坐在了台阶上。
两坛酒轻轻一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酒如喉,一股灼热感涌了上来。
“当年你我二人也是如此共饮,恍如昨日,但于我而言,已经过了千百年。”叶道知晃了晃酒坛,眉眼间略有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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