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这位大佬是不想放过嘴边的食物了,耸耸肩不再试图到院子里看兰竹。他绕过凤容,坐到沙发上。
凤容整整衣裳,坐到他对面。他给张延倒了杯茶,八分满,在张延去拿时端起,再放下。
凤容意思很明显,你可以走了。
张延收回手,摩挲着文件夹封口,用商量的口吻说:“凤容大人,您看,他结的竹实,可不可以上jā给国家一点呢?就一点。”
张延用大拇指掐小拇指第二截指节,示意自己要很多一点点。
“行,上jā一颗。”凤容当做没瞧见,冷淡地开口。
他自己都不够吃,还想抽走六分之一,想得美。
“凤容大人……”张延还想再说,凤容笑容蓦地消失,双目似箭般刺向张延。张延顿时噤若寒蝉,苦着脸不敢言语。
护食的大佬惹不起。
凤容身上的和善消失得无影无踪,单是端着茶杯的动作都透着无限的杀气,张延满头大汗,受不住这威压,不情不愿地起身告辞。
凤容面上再次挂起恰到好处的笑,彬彬有礼地将张延送出门外。
张延瞧清凤容这一系列变脸,心底无数个国骂飘过,我宁愿日狗,也不想再来了。
凤容自然不知道张延的心理活动,不然下次千方百计也要让他上门,再看他实践自己的诺言。
送走张延,凤容走进厨房,十分钟后,他端出一碗清汤面,重新回到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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