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有你没你我都一样。”她叹了口气,好像要不要离婚已经不是什么大事。
“没事就去睡吧。”子曜打了个呵欠。
“我需要钱。”她顿了一下,终于说出她找他的重点了。
“多少?阿幽前几天不是才将钱汇到你户头。”祖儿的开销越来越大,一个月一百万港币的零用,一般人家一年的收入或许都还没这么多。
“早花完了,这次我需要五百万。”她狮子大开口。
“做什么用?”子曜看了看她,一脸的阴冷凝肃。
祖儿不高兴的噘高了嘴。她也只不过会花钱了点,不过钱赚了不就是要花,至于谁花不都一样,谁教他们任、莫两家到了他们两人这一代,是注定要绝后了。
她高声地嘟囔着,“问这么多做什么?你到底给是不给?大不了我回去跟爹地要!”她口中的爹地是子曜的父亲,她只要开得了口,他没有一次不给她的,谁教他要欠他们莫家人情,而她又是任家唯一的媳妇儿。
“好、好,你别再去找他们俩的麻烦,我明天要阿幽汇到你户头,不过这是最后一次。”子曜不想为了金钱再跟她扯个没完,更不想让她藉机打扰他父母。花钱消灾,他也早就认栽了。
“谢啦!”祖儿得到了想要的,便也懒得再和他抬杠,嘴角扬着满意的笑容,摇摇摆摆地走回自己房间。
看着她的背影,子曜嘴角轻扬,露出一抹近乎于轻蔑冷绝的笑容。
对这桩婚姻他是越来越心寒了,只因要祖儿乖乖待在家里洗手做羹汤,是痴人说梦话,是妄想。
或许他该再回家一趟和父亲好好的谈一谈。最后一次吧!
至少这一次不只他一个人受不了想离婚,就连祖儿自己也想离婚了。
第二章
台湾
绮丽花坊外,停了一辆加长型的宾士轿车,后座坐了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子,一双犀利的黑眸隐藏在墨镜下,朝着花坊直瞅着。
“少爷,要买花?”司机一脸茫然的问。
他们已经停下来好一会儿了,可是子曜却好像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只是静静地看着花坊,脸上的表情深沉得犹如台风来临前的天空。
“嗯,你先将车子停到一旁等着。”子曜面无表情的说道。
随即,他态度优雅的跨出车子,高大硕长的身材比例完美,尤其是那双包裹在西装裤下的腿修长而匀称,才刚走下车,他立刻成为路人注目的焦点。
他摘下脸上的墨镜,露出一双黑黝的眸子,抬头看了看花坊的招牌,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眼神瞬间转为阴骛,浓密的剑眉也跟着向上扬了起来。
他缓缓地走向花坊,态度优雅得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黑豹。
“小乖,你觉得我这盆花插得如何?”花坊内,恺绮侧着头,微微抿了抿干涩的唇瓣,不甚满意的蹙着眉心。
“我觉得很漂亮了,如果真有缺点的话,那也是因为绮姐站在这儿的关系。”小乖也摆了个和恺绮同样的姿势,一双眼睛直盯着桌上的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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