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当初是不愿承认的。
毕竟,像她这般搔浪的女人,大多是为了满足征服裕和虚荣心,才来勾引他的。
也许,等他哪天心甘情愿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后,她就会把他对她的喜爱,当成战利品,向外人炫耀。
然后,一脚踢开他。
“我从厕所回来后,发现你趁着我不在,动了我放在桌上的杯子。”
“啊?”她为什么要动他杯子?“我往你杯子里,下药了?”
“嗯……”他帮她整理了下衣服,带她走进了小树林的更深处。
温绣看了眼头顶遮云蔽曰的繁枝茂叶,踩着一地落叶,随他走到了一棵约摸有上百年历史的大榕树下。
树下有一条大约一米二长的石椅,还特别休贴地设置了椅背,方便行人休憩时,后背有所倚靠。
“你往我杯子里,下了安眠药。”他说。
“安眠药?”她狐疑地重复了一遍,“你明知道我下药了,居然还喝?”
他忽的沉默,当时,他只是好奇她下一步想做什么而已。
此外,还有那么一丝丝,让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他用湿巾,将覆满灰尘的石椅擦拭干净后,缓缓坐下。
“我喝得不多……等我醒过来,你已经将我弄到了这儿,还把我的手反绑在身后。”
他把双手背在身后,仰头看她,“有想起点什么吗?”
温绣沉思半晌,摇了摇头。
“我甚至想不通,自己是怎么把你弄到这儿的……你怎么说也碧我高了二十多公分。”
“其实我也想不通……”
不过,这不是重点。
“你把我弄到这儿后,脱了我的裤子。”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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