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唔……
挺难办的。
——
沈安柏出了门就给商陆汇报情况了,当然被戳穿是来当说客的事也没有隐瞒,和盘托出。
收到消息时,商陆正在高档会馆谈事。
说是高档会馆,其实就是个销金窟,本质与ktv酒吧之流没有区别,无非是名字好听点,等级制度更高点。
能进来的人非富即贵,没有省油的灯。
生意人偏爱这种场合,温香软玉在怀,酒精上头,不用太费劲就能将合同签了。
眼下合作商已经喝多了,分不清东南西北却仍不忘从女郎身上揩油。
独商陆身边一人没有,家里那只小猫爱干净,闻不得他身上带了其他女人的脂粉味儿。
他时刻记得他已婚的身份,洁身自好也是对伴侣的最大尊重。
“嗝——”
喝的头脑发昏的合作商打了个酒嗝,“商老弟,你怎么到了这里还这么放不开?去,你去好好伺候伺候商老弟。”
他说着拍了拍身边女郎白嫩的大腿,指使着她过去陪客。
身着兔女郎服装的女郎也大大方方的起了身,比起身材走形年纪又大的老男人,她当然更愿意陪着既年轻又英俊的商陆。
只是她才刚落座要蹭过去,身子就扑了个空,扑在了沙发上,原本男人坐着的地方已空无一人。
商陆没给面子,笑言,“家教严。”
“到这儿还管什么家教?”也是喝多了才这么口无遮拦,“男人寻欢作乐是常xng,商老弟别太惯着弟媳,这女人越惯着越喜欢蹬鼻子上脸!”
“自己的人得惯着,受委屈了我心疼。”商陆语气慵懒,掺杂着几分笑意,听上去挺真心。
这话一落音,对方愣了下,抬头看。
商陆个子高,屋内灯光暗,他这么站着完全挡住了光源。
接着微弱的几分光亮,倒是看清楚了唇边那抹笑。
“没想到商老弟还是个这么专情的人,难得难得……”他也笑。
可不就是难得?这圈子没几个干净的,真恩爱没见过,假作秀倒是见过不少。
明面上琴瑟和鸣,私底下各过各的生活,一个玩的比一个开。
他有点好奇,“不知道弟媳是个什么样国色天香的大美人才能勾着商老弟这么死心塌地,改明儿,商老弟也带着弟媳出来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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