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满心里头那叫一个苦,殿下分明是为避开“告示”的事情,故意连夜出城,不来见皇上的。
他跪着,额头贴着冰冷冷的地板,答说,“禀皇上,事出突然,殿下来不及入宫。本是令奴才连夜入宫来禀,又怕扰了皇上清梦,故而拖延至今早。皇上若不召奴才来,奴才也已经要来了。”
天武帝点了点头,又问,“祁程两家皆出告示,靖王是何打算?”
这个……
夏小满哭的心都有了,他绞尽了脑汁,才回答说,“禀皇上,殿下,殿下本要出告示,是奴才拦下的。”
天武帝怒了,“为何!”
夏小满连忙说,“奴才亦是虑及大慈寺的名声和威信。如今不仅有人造谣殿下同孤yà女有染,更有人造谣大慈寺签文有假。前者蓄意辱殿下,后者辱大慈寺,若此两件事为同一人所为,此人的用心可谓歹d!依奴才看,与其澄清,不如静观其变?瞧一瞧这幕后之人究竟此举,究竟是何用心!”
天武帝捏了捏胡子,倒是有人认可夏小满的想法。毕竟,他早就令人在调查幕后造谣者,其他人他可以不管得那么宽,国寺大慈寺,他绝不容许任何人侮辱!
天武帝思索了片刻,又继续问,“夏小满,以你看,靖王殿下对孤飞燕可有……可有心思?”
夏小满毫不犹豫地摇头,“断断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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