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路过。”
噗……竟还有人比我还能编瞎话吗?大半夜的,站人家门口半个时辰,说是路过?
“你是来找公冶的吗?”我笑着靠近了些,因为她并未带了杀气。
若真说的话,她的表情更像是……忧心忡忡。
“他可还好?”姑娘的声音清亮,有着一副好嗓子,若是唱起曲儿来,应当是很好听的。
“姑娘为何有此一问?”
“他未对你提过吗?”她反倒还惊诧了,“我以为你是……”
“我与表弟逃难而来,只是见此地灵气充沛,所以才问了公冶公子能否留我二人住在此地,其余……并无多话。”
她笑了笑,仿佛松了一口气似的对我抱拳道:“多谢。”
“谢什么?”
“多谢你照料他。”
这姑娘怕不是傻吧?我哪照料得了公冶?
就算能,又与她何干?
“姑娘若是想进去见见……”
“不想。”她倒是回得爽快,“我这就走了,还请姑娘莫要告诉了他有关今夜之事。”
哈?啥事?我们不就说了几句话吗?
“好。”但我还是应下了。指不定,这姑娘是公冶的爱慕者呢?只是远远看着,摸不着,爱不了,情却难解,而后再怀念一生。
话本子里都是如此这般写着的。
姑娘走的时候还朝我施了一礼,还未来得及问她姓名,她已御剑而走了。
唉,倘若早知她会飞,我就该留下她讨教一下御剑口诀什么的。
后来几日我再没见着那个姑娘了,只是,我突然发觉,公冶偶尔会在太阳落山后看着姑娘那时远去的那个方向,出神良久。
可又怎么可能?他哪里知道她什么时候走的,走去了哪里。
那日分明只有我在场。
烛月仍旧生着不明所以的闷气,可我则惊诧于他孤身一人斩了一条比我腿还粗些的蟒蛇。
若只是一条蟒蛇倒也罢了,好歹是想要修道成仙之人,哪里能被这种小玩意伤了。
可这家伙是修炼成妖的蟒蛇妖啊!
我呆呆地看着他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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