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着烛月的时候,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
他们住处那边,正是公冶与烛月在争斗。
我熟悉极了他俩的气息,一阵紊乱的灵气波动,我飞身就往他们那边而去。
可惜还是来晚了一步,烛月已经在这么片刻间被公冶拿下了。
我有些生气,过去就冲着公冶叉腰瞪眼:“为何要为难我的徒弟?”
公冶淡淡瞥我一眼,似乎也不惊讶于我的出现:“他来偷我东西,你说我该不该拿下?”
“什么东西?”我云里雾里的。
“你说呢?”公冶打了个哈欠,转身就回了屋子,似乎要继续睡觉什么的。
我脑子有些懵,但还是蹲下身赶紧给烛月简单处理了伤口。
公冶这厮,下手也是真重。
烛月身上只有一处伤口,但骨色可见,也不知公冶得跟他有多大仇多大怨,居然对一个孩子下手这么狠。
烛月一声未吭,只是任由我给他简单处理了一下,哪怕是我上yà的时候,他也只是疼得冷汗层层,依旧安静如常。
“你到底偷了他什么东西啊?他居然下手这么狠。”我有些懊丧,只可惜我修为低公冶太多,竟是连帮烛月讨回公道都做不到了。
“没什么。”烛月只是起身,很是无所谓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本是要转身离开的,却一个趔趄,正好被小芸扶了扶。
我有些担忧:“你怕是被伤着筋骨了,还是别到处乱跑了,留在这可好?刚刚公冶也没想要真的抓你,你要不就留在这,等伤口好些再走?”
我敢这么说,主要是相信小芸。
她那般喜欢烛月,总会好好照顾他的。而我,身上妖气这么重,还得全靠着怀盛帮我遮掩着,万一哪天被人发觉,只怕我也没什么好果子吃的,更别提还要照顾烛月了。
烛月只是看我一眼,小芸则是适时地跟他说了些自己近日里采到的yà材一类。他见我态度坚决,也就真的跟着小芸去了房内休息。
我总算也是安下了一半的心。
“你真傻还是假傻?公冶能有什么东西值得冒着如此风险去拼?还不就是鎏金水。”脑中的怀盛声音依旧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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