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是,上一句。”
“他什么都记得,还知道怎么让你死心塌地。”任念大约也明白了我想问什么,有些怨念地看我一眼,“你曾经啊,也是对他倾心过呢……”
我脑中嗡嗡作响,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件事情。
“我猜,他对你的喜好很了解对不对?”任念没好气地继续,顺手给我倒了杯茶水,“还知道你喜欢吃烤鱼对不对?”
我扁扁嘴,很想反驳,可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任念是对的。
他不仅了解我,更知道该怎么让我倾心。
“果然又走了老路。”任念看到了我的神色,按了按额头,似乎对我很是不满,“百多年前,你就与他有过斗法。虽然你和他本都不y取对方xng命,但机缘巧合之下,你伤了脑袋,又被卷入了霓光。失忆也是正常,能不丢掉你的小命已经是万幸了。”
我默了默,又深深地看她一眼,问出了我最想知道的一个问题:“为什么你们都叫我朝阳?”
她一副看傻子似的看我,嘴唇动了动,却还是转了话头:“我不敢告诉你。这样吧,再等一段时间,等我把你送去了安全的地方,我再告诉你。”
我看了看她,又觉得她不会害我,也就点了点头。
反正名字而已,究竟叫什么,我也不大在意。
“那书双现在在哪儿?在公冶去世的时候,她也在场,说是要我来任家看看,随后我就收到了你的书信。”我有些好奇。
“她个臭丫头,谁知道又跑哪儿去了。一年到头都见不着几回,我看是连魂儿都给公冶那个臭小子勾走了。人活着的时候也就算了,清妍对他喜欢至极,可他即便是人死了,还把我家书双的魂儿也给勾走了。”任念大约是真的心里难受了,此刻喝茶就跟喝酒似的一灌而下,“你说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公冶的?怎么就这么倒霉,怎么就生了两个闺女儿都喜欢这丫的?”
我被她逗得有些发笑:“其实我觉得公冶人不错的,就是最后无辜去世,否则说不定还真能和书双成就一段佳话。”
“佳话你妹啊?!”任念几乎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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