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洗经易髓才能勉强改变其根骨资质;其二,需要极为强劲的火系术法重塑经脉;其三,需要一念剑来压制龙流血脉,否则仅凭现在的半吊子魔君,只能被龙流血脉反噬;其四,神兽的骨血为引,才能重塑魔君真身。”
我的心口猛地震颤了两下。
初元丹为他洗经易髓。
树火琉璃为他重塑经脉。
一念剑为他压制龙流血脉。
那最后的神兽,可不就是虬龙么。
我一个趔趄,没站稳,差点摔倒在地。
好在褚怀盛接了我一下,而后扶了扶我几y跌倒的身子。
我脑中一片空白,几乎就是这么两眼一黑……
……
也不知自己梦到了什么,杂乱不堪的,还压抑得紧。
等我睁眼之时,喜鹊担忧地看着我,又是为我端水又是为我喂yà,似是害怕极了。
我怔怔地喝完这些,脑子才逐渐清醒了不少。
“他人呢?”我撇头看向喜鹊。
“走了。”喜鹊皱着眉,大约是没想到我会再问关于他的事情,“他扶了扶宫主您,之后便叫祝言大哥把您带回来了。只说自己有事,所以祝言大哥也没多留。”
“好,也没什么,就是随口问问。”我笑着看她,她见我身体似是无恙,也就松了口气。
我没有打算跟任何人说这件事情。
除了能让大家更加担忧我之外,似乎也没多大意义。
只是,这消息来得太过突然,我当真是有点儿没回过神来。
我并不觉得褚怀盛到如今还会骗我,但我也实在是没法把逐月和这一连串的事情对上号。
他若是当真从那么早便开始算计我,那心思莫不是也太可怕了些。
冷不丁一个寒颤。
左思右想,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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