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是面上有些犹豫,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手里的碗,权衡一番后还是点了点头:“那倒也是可以。人前我可以装作跟你母子情深,人后你可别指望我孝顺你。”
“一言为定!”我伸手进了囚牢,他则是犹豫半分才走过来磨磨蹭蹭跟我击掌。
掌心相触,我似乎能感受到他体内流淌的血yè与我有着共鸣。
忍不住轻笑两声:“那我先走了,拎着空篮子出去,你爹和师父才能放心。”
他面色又恢复了嫌弃,伸手就把那吃空了的篮子递给了我,而后背过身去面朝墙壁,似是再不想跟我多说一句。
我笑开了花儿似的走出囚牢,外头果然站着神色紧张的叶宛宛:“怎么也,他对你还是冷冷冰冰么?东西吃掉了么?你没说是我做的吧?你得说是你自己做的才行,知道吗?”
我笑着向她展示了一番这吃的精光的碗碟:“你瞧,他还是听我话的,吃了个精光呢。”
“呼……那便好,那便真是太好了。”叶宛宛似是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有些狐疑,“他一向都不大喜欢你,怎么这次忽然开窍了?你该不是跟他说了些什么别的?”
“哪能呢。”我故作轻松,“这大概就叫做,母子连心吧。”
她半信半疑地看着我,最终还是在无奈之下选择相信了我这莫名其妙的借口。
既然已经解决了这头的问题,我便也就把全部重心放在了找寻太乙真水上。
我找了传音符来给朱桥递了消息,他只说他需要问祝洲找找相关资料,也便没了音讯。心急火燎地等到了第三天傍晚,朱桥的传音才到:“师父,太乙真水的资料大悲宫是没有,但是,太乙真水此物,却是在叶轻掘出来之后,稍有留存。似是当年叶轻给朝辰的双修贺礼。”
我赶忙就要起身去大悲宫求问这玩意儿,眼看着逐月和褚尤那边形势越来越严峻,不可避免的战争一触即发,即便只是微薄之力,我也想试着帮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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