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欺负她,甚至也没有要拿此事威胁她的想法:“你爹爹若是见着你长大éng én,已然能独当一面,自然是欣慰得很。”我语气温和,之后便合了眼继续在小塔中打坐调息。
泉儿却整个人都僵立在了外头,此刻已经背过去身子,瘦弱的肩膀似是在战栗。
我便知我这把赌对了。
果真,她思考了许久,似是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回身眼色复杂地看着我:“……你真在yn界时认识我父亲?”
我从容道:“……是啊,那又如何。”我又把问题抛回给了她。
她本是对我起着怀疑的心思,可这心思却在我的柔和言辞下瓦解。
我并没有拿此事威胁她,甚至也未提到和她父亲究竟怎么认识、经历过什么。但偏偏就是我这么平平淡淡视如平常的样子,才让她那份憎我厌我的情绪逐渐崩塌。
她也知道,我若真是想诓她,其实早该有更好的方式,但我却没有。
我不仅没有拿她父亲的近况威胁她,更没有企图拿自己和她父亲的jā情来感化她。
她竟就真的开始以为我跟她父亲是真正相识的。
啊,也算不得“以为”了,我本就跟泉珵相识,只是关系未必太好。
但这又何妨呢,她已经为我撤离了不少自己施加在小塔上的术法,颇有些气鼓鼓:“……好了,看在你跟家父有些jā情的份上,我也只能帮你至此了。术法我给你撤了一半,其他的,你便自己想办法吧。”言罢,她还真咬牙转身匆匆离去,似是要为我的逃离留下些许破绽。
多谢。我心中暗自欣喜,转手便反握了长泪:自我进这塔里已经过了六日之久,战事只怕早已掀起,实在是不能再耽搁片刻!
长泪也似是随了我的心意,长剑轻鸣,随着我的灵气催动,似是锋利更甚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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