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灯,整个棚屋亮的犹如白昼。
铺着大红被单的床上整整齐齐叠放着两套衣服。
沈珺故细心锁了门,对还在发愣的南言笑了笑。
“还记得你杀青的那场戏么?”
南言还记得。
迎风柳下d,被慕容城掐死。
“那场戏不好,我们重演一场。”
沈珺故哄着南言换了衣服。
那是一套全身的婚服。
红色落在南言的身上,是最摄人心魂的姝色。
她还有些懵懵懂懂地。
沈珺故慢条斯理更换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同样是一身黑红相间的婚服,他甚至准备了酒。
“还记得台词么?”
南言坐在床榻上,呆呆看着沈珺故半天。
她脑子已经不转了,人的本能都快忘得差不多了。
听到了沈珺故的话,第一反应是从乱糟糟的脑袋里翻找当初演戏的记忆。
“我陪主人饮酒,可好?”
短短一年的时间,南言还记得这个第一个角色的一切。
“好。”
沈珺故在南言身侧坐下了。
正对面是两根燃烧的龙凤喜烛。
他手上端着酒瓶,倒了一杯酒。
“乖,你先喝。”
南言眨了眨眼:“……不,主人先喝。”
沈珺故定定看着南言,嘴角一挑,笑了。
“好。”
他端着酒杯一饮而尽,扔掉了酒杯后,单手把南言往怀里一搂。
唇贴着唇,酒水相渡。
“媳f说什么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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