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却又无法拒绝江行风。甚至,她希望江行风只这么对她,没有其他女人。
而她的哀求声听在他的耳里是鼓舞,他偏要干得她浑身抽搐颤抖,征服的欲望与对李瀚的妒意才能缓解。
“你自己高潮就好吗?秦行歌……我要让你记不得李瀚,只记得我!”
江行风瞅着高潮后全身泛起红晕媚眼迷离的秦行歌,轻狂地笑着将她翻趴在凌乱的办公桌上,搂住她的腰,肉棒由后头再次插入她的私处。
018爱恨成伤(xB②0)
由后往前冲撞掠夺,除了肉体的愉悦外,更是为了征服。江行风狠狠地将欲根嵌入秦行歌细嫩的蜜软花径中,想要插得更深,直抵心灵深处,让两人得身体个自记忆,让秦行歌清楚他与李瀚的不同,让她永远记得他的掠夺,霸道的侵占,交欢的愉悦。他要她除了他以外,任何人都不要。
他嚣张地抬起了秦行歌的大腿,让她一腿张开靠在办公桌桌沿,发狠地律动窄臀。
蜜穴回应他的侵略,热情地吸吮着,快感沿着肉茎往复磨擦爆了开来。他闭上眼,享受秦行歌与他的亲密,企图抹去李瀚的存在。听着秦行歌天籁也似的轻吟,他忍不住微笑。
饱含占有欲的男根在蜜穴中抽送的更为深重,开疆辟土之际,让马眼沁出透明的稠液,浇溶染遍她媚肉的每一处,水乳交融。
他暗叹,再也没人能挑起他禽兽也似的欲望。
再也没有女人能让他在性爱中甘愿沉溺。唯有秦行歌,不管她爱他与否,他都无法忘怀。
浑身肌肉贲张,每一次的律动牵引着肌肉流动,衬衫湿了,肉棒也象是要化了般的舒畅。
他喜欢秦行歌,喜欢到不能自己,肳xB②0弄的速度更为激烈,意欲将满腔的爱意透过性爱注入她体内。
他向前倾,捏住丰乳轻声问道:“行歌,你好浪!我好喜欢……”
情挑的话语听在她的耳中,不再是爱意的表达,只是侮辱。
秦行歌闷哼,不愿再呻吟一声。
察觉她的异样,他蹙紧眉。
她不喜欢吗?
李瀚与秦行歌之间,是如何颠鸾倒凤,翻云覆雨?
她说,她是李瀚的女人,他来的太迟,对她来说,他只是一个面试官……
毫无情感,只是个陌生的面试官?
“李瀚怎么干你的?你爱他吗?”江行风趴在她的背上,揪紧她软嫩的臀瓣揉捏着,明知说这话伤人,却忍不住想问。
“交往八年呢。可是打死他,都想不到,女友在我身下高潮吧?”她不回答,他就忍不住发怒。
她带给他性爱的快感太过强烈,让他忍不住想起首先享用这妖娆冶艳美穴的男人不是自己。她是不是爱李瀚,也在李瀚的肳xB②0干下淫乱地呻吟?凡是李瀚碰过的,他都要擦拭一遍,占有个遍。
“啊……你浑蛋……呜呜……嗯……”秦行歌趴在桌上,软乳压在冰凉的玻璃上,高潮持续累积,一波又一波,但听他那么侮辱她,心里好伤,好痛,好怨,好恨!
江行风骑在她的背后,挺着欲根,一下抽出,复而尽根没入,摆荡之大,撞得她的软乳不停在玻璃上摩擦,微微的痛楚。他不知道他的话会重伤她吗?心中闷闷地痛,几乎哽咽出声,却又隐忍不愿示弱。
听见行歌的辱骂,他内心又闷又痛,将所有的闷疼集中在下半身的力道上,到处胡乱捣弄摆荡,直到肉棒再也忍不住摩擦的快感与花穴吸吮的刺激,即将射精。
他迷乱地在蜜穴深处肳xB②0弄,狠声低吼:“秦行歌,李瀚算什么?到底算什么!你该爱我!该爱的人是我!”
男精也在此际全数喷出,射入秦行歌身体内,高潮的爽快感让他闷哼轻吟,却没有听见秦行歌的娇啼。秦行歌静静地趴在办公桌上,娇躯微微抽搐,看起来娇弱无依,令他心生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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