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抬手轻抚他的头发。
行风嘴角有着笑意,轻语:“很舒服。再多摸摸。”
“你又不是狗。这么喜欢人家摸你头?”行歌闻言,淘气地拨乱了他的墨发。
行风突然按住她的手,拉到唇边亲吻,半是戏谑半是真的说:“我不要当狗,但当你宠物可好?把我捡回家养吧?”
行歌闻言,笑道:“好,那你先滚一圈给我看看,Lky!”
“什么Lky?取名字也取个好听些的,象是lvene之类啊,没看过金钢狼吗?”行风哭笑不得,还是乖乖地在行歌腿上翻了一圈,随手揽住了她的腰,然后隔着衣物亲吻她的肚子。
“你…果然是狼人!”行歌被他弄得痒极,缩起腰,往下滑动。
“就是月黑风高大狼人啊!你不知道我在新天鹅堡不小心被咬,现在!我要变身了!”行风配合雌牙裂嘴,佯作是感染狼人病毒的患者,翻开行歌的喀什米尔针织毛衣,一口咬上了行歌的腰。
“啊…你真咬我…”行歌的腰侧让他咬了一口,又湿又痒。
“你也可以咬回来啊。”行风坏笑,继续说道:“看样子还没感染,我再多咬一口。”语毕又往她的肚皮上舔咬而去。
“别啊…江行风…好痒…哈哈哈…”行歌细嫩的腹肌被他的舌舔过,痒得要命,扭动身体过于剧烈,将行风推下了沙发。
他仰躺在沙发上大笑,行歌突然跳下沙发,就这么跪坐在行风的腰上,边笑边说:“嘿!换我了!你完蛋了,江行风,谁叫你搔我痒的!”
她掀开他的衣服,趴在他胸膛上乱咬,又呵他痒,看着他叫道:“你说谁才是狼人啊?咬死你…”
“喂…别咬那啊…嗯…哈…啊…”不知道行歌咬到哪处,居然让行风突然冒出一声难耐呻吟。
他那呻吟如此绵长带着欲念,行歌当然也听见了。
她止住动作,瞧着行风眼神闪烁,唇色红润,毛衣、里衣都让她掀至了胸口,露出结实精壮的腹肌,上头还沾有她乱咬的唾液,在昏黄的灯光下闪闪发光…看起来颇好吃…
“嗯…我还要…”行风的唇瓣开开合合,呢喃出这句充满挑逗的话语。他的下身随心念动而燥热,双手轻轻摩娑着行歌的大腿,仰起头,向她索吻。
晚餐的红酒与冰酒酒精浓度并不足以让人酒后乱性,只是,她看着行风那副模样,悄悄浮现想折磨他的念头。
她往后缩了腰,丰臀却撞上了一硬凸小丘。心知是行风灼热的下体,羞得又往前挪了挪。但鲜少见到行风这种表情,想起那日在他的住处让他玩弄调戏,不趁此时恶整回来怎成?
于是她抬起臀,轻轻往行风那处滑了过去,就这?坐在他的身上。行歌双臂压向行风的双肩,不许他动。
蜜穴隔着睡裤紧贴在行风的欲根上,缓缓地蹭着,故意问道:“…你想要什?…”
“咬我…”行风让她的主动蹭得意乱情迷,松了手揽住行歌的腰,往她的臀瓣拂去,用力揉捏。
“不许动…”行歌蓄意忽视他的大手拂在臀瓣上的力道,双颊艳红,眸光闪动狡狯之色,俯身轻轻地舔弄着行风鲜明的丘腹,继而往胸膛舔去。
他有着一如既往的牛奶香味,湿软的舌尖划过时,肌腹微微颤动,轻声闷哼。他状似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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