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剧情里,白怜画掌握并完美利用了她的这个特性,偶尔让她见见解磐暇,就能让她甘之如饴的替白怜画做事。
包间里,两个人沉默坐在沙发上,气氛尴尬到紧迫。
沈筠舔掉嘴边的奶泡,投过厚重的黑框眼镜,凝视吕姹杓,悠悠开口,“姹姹,你前几天来星际帝国学院,怎么没来找我坐一坐?”
她这话问的其实很没道理,因为她们两本质上根本不熟。
“啊?前几天吗?我没去过学院,你是不是弄错了。”吕姹杓心虚的眼神飘忽,掩饰的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呵呵。”沈筠不捅破,继续说,“要要药你用了吗?”
“用了。”吕姹杓下意识的回答后,心里一阵后悔。
画蛇添足加了一句,“效果就那样吧……”
“解师兄第二天脚步虚浮,还多亏了你一半功劳。怜画大概也知道,她没谢谢你吗?”
沈筠忽然打了个直球,让吕姹杓惊讶惶恐的放掉手中被子,咖啡倒在裙摆上,滚烫的液体让她小腿灼伤般的疼痛,被子却摔在地毯上,平安无事。
吕姹杓被戳了痛脚,慌张的大声说,“你不要胡说!”
她整个人都失去了闺秀风范,变得满身气。
沈筠半点没被吓到,“有没有你自己知道。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可以帮你。”
吕姹杓不语,她对沈筠怀有戒备。
见此,沈筠添油加醋道,“如果你不想就算了,很快白怜画和解磐暇就要公布婚约了,到时候你后悔也来不及了。”
“你说什么?”连续几天能在家里,与世隔绝的结果就是吕姹杓对外界的情况毫不知情。
“我们昨天刚一起吃了饭,解师兄对怜画看上去情深不悔的,真是可惜了。”
这种事情沈筠没有必要骗她,吕姹杓心里已经信了,一颗心被嫉妒悲愤撕扯的稀巴烂。
“你刚才说你要帮我是什么意思?”吕姹拴牢了杓让自己冷静下来,显然她将沈筠当成了一颗救命稻草。
“你不是也很清楚吗?昭日天,叶朗辰他们都不是好惹的人,但是他们的共性就是独占欲很强。你当白怜画为什么不和他们其中任意一个订婚?就是她怕被拴牢了,她享受同时被好几个男人宠爱的感觉。”
沈筠循循善诱着,让吕姹杓往她指的方向思考。
“解师兄又是个与人为善,不喜欢和人争权夺势的,他心有不甘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白怜画和其他人苟合,但他心里怎么想的。你那么爱他,你还不知道吗?”
“有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你就没想想真的是解师兄自己愿意做那武大郎,就没可能是被逼的吗?”
“你对解师兄的好,他当真没看在眼里吗?”
吕姹杓听了沈筠的话,不停的回想甚至是臆想。
她见过解磐暇纠结惆怅的模样,让她心疼。
万一真的有可能的话,这几年过来他表面上看着依旧温暖如春,是不是心里也和她一样痛苦万分?
会不会解磐暇其实是喜欢她的?
但是被昭日天和叶朗辰欺压,要为他们提供方便之所,不能离开白怜画,来到她身边?
沈筠不知道吕姹杓已经脑补过度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姹姹,你自己想想吧。解师兄是个好人,我也希望他有个好归宿。”
吕姹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可自拔,连沈筠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
她已经想了各种让解磐暇解脱的办法。
爱情是毫无道理可言的,喜欢就是喜欢了,她要定解磐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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