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的话吧。”
“我现在就告诉你救她的方法，你根本不应该做这个选择的。”
饕餮系统的话里，让林天听出了惆怅和无奈的意味，说到底，它毕竟只是依靠林天这个宿主，随机生成任务互利互惠的人工产物罢了，没有自我选择的自由。
看起来，好像林天的一切都是它造就的，林天也常常有求于它，可实际上，真正起主导作用的，其实是林天。
当然，倒不是说林天是它的主人，毕竟林天只是系统寄居的宿主，随着它的等级提升有着不同级别的使用权。
林天也曾问过饕餮系统的来历，以及制造它的人是谁，最终升级的目的是什么。
林天接触饕餮系统的时间越长，越觉得它不简单，绝不像是最开始捡到它时，头脑中自动输入的信息所说，只是未来某个科学家制造出来泡妞的那么简单。
不过对于林天好奇追问，饕餮系统每每沉默不语，次数多了，林天也没再追问了，哪怕它只是个光球，也给它点隐私权吧。
这么久来，对于饕餮系统，林天所知甚少，这还是第一次，饕餮系统和它说了这么多，关于它的事情，不由得让林天产生某种异样的情绪。
林天在饕餮系统说完后，也沉默了片刻，饕餮系统感应到他的沉默，意识中光团的本体光芒仿佛都黯淡了许多。
果然……林天也和以前的那些人一样么……
饕餮系统打起精神，正准备告诉林天治疗夏雨柔的方法，却听林天低着头，发出一声轻笑，随后抬头看着饕餮系统，说道：
“老饕，你不该对我说出这种话的。”
“对不起……”饕餮系统居然对林天道歉道，果然，林天在埋怨自己拿这种事让他选择了，还带着威胁的意味。
“你也不该和我说对不起。老饕，咱俩认识也挺久的了，你帮过我很多次，虽然可能你觉得只是互利互惠，像是买卖一样谁也不欠谁的，可是在我林天看来，帮我就是帮我，不论因为什么出于什么目的，我林天都会感激。”
“这么久了，其实我已经习惯了你的存在。”
“说实话，我已经拿你当朋友了，虽然或许是个不能示人的秘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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