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语气没有责怪的意思,好似只是随意一说。因为她并不在意自己唯一的徒弟没有把她教学的东西放在第一位。毕竟她不是大师级别的人物,手艺也不是需要传承的独门秘籍。
在她心里,比起徒弟陈沫更像她的孩子。陈沫想学她便教,陈沫不想学她也不强迫。
陈沫眨了眨眼睛,没有否认:“后面还排着很多呢,学习、唱歌、跆拳道什么的,分位不低了。”
“贫嘴。” 夏玲笑骂道。
一顿说说笑笑的晚饭过后,陈沫回到房间继续未完成的画作,一笔一划间,时间匆匆而逝。
时钟指向10点,陈沫放下笔,抱过被子里的热水袋暖了暖冻得僵硬的手,然后下楼洗漱。一切睡前工作完毕,陈沫这才惬意的躺在被热水袋烘得暖呼呼的被窝里,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然后闭着眼睛等待入睡。
片刻后,她的双眼又睁开,在黑暗中看向一个模糊的轮廓。
她的床是双人床,所以很大。靠墙的那一侧她一般用不着,所以那里整整齐齐的排着一队的玩偶。
这些玩偶都是家人和朋友送的,大大小小都有。它们代表着陈沫与上辈子截然不同的童年,因此她格外珍惜。
在这些玩偶之中,排在最前面、也就是距离她枕头最近的玩偶是特别的,那是路千珩在绑架事件发生前送给她的。
每当看见它,她就会想起路千珩挡在她身后被刀划伤的样子。也是那次过后,她不再逃避自己对路千珩的感情。
陈沫伸出手,把它抱进怀里,微凉的玩偶在陈沫的怀里很快温暖了。她想:是不是该买一个手机呢?这样就能在每天晚上入睡前和他说一声‘晚安’。
这些天为了赶‘婚纱画’,她每晚上qq后只能聊上几句便匆匆告别,这点时间对陈沫来说实在太少。如果有手机,她可以随时随地的联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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