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空空嘿嘿一笑,“你不知道画家都是死后出名的吗?等你出名了,那还不得几十年、上百年之后啊?”
“……”陈沫一噎,心里不禁有些伤感。
杨空空话粗理不粗,艺术本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世界上搞艺术的人那么多,但出名的有几个呢?这些知名的艺术家大多年少不得志,中年或老年才得以名扬天下,死后成名的也不少。
如此一想,陈沫觉得自己的画家梦遥远得看不到希望。
也罢,本来只是把绘画当成兴趣爱好而已,怎么能因为他人的夸赞开膨胀,妄想成为画家呢?
陈沫很快调整好情绪,和杨空空抬起杠来。
大约半小时后,吉时将近,酒店大厅响起了音乐,司仪在音乐声响起后上台。见状,宾客们纷纷安静,等待仪式开始。
陈沫从书包里掏出相机,然后倾身凑到路千珩耳边说:“千珩哥哥,我去拍照。”
说完,她推开椅子,三两下绕到主席台侧前方的位置,举起相机准备拍照。
留在原地的路千珩摸了摸耳朵。刚刚陈沫在他耳边说话,吐出的热气扑在耳里、直达心底。暖暖的,yǎngyǎng的,就像一只小猫伸出毛茸茸的爪子在耳畔挠了一下。
他抬眸向陈沫寻去,见她举着相机准备拍照的样子,心里不禁一动。这个女孩,活得比谁都认真呢!
“……伴随着美妙的音乐,一对新人正携手并肩向我们走来……”司仪激情昂扬的声音持续着,引领来宾的目光向新郎新娘看去。
新郎新娘换上了西装和婚纱,窈窕的新娘挽着壮硕的新郎在美妙的音乐声和热烈的掌声中缓步走来。
陈沫举着相机‘咔咔咔’的拍照。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叶紫刚刚扭头看的那一眼,看的不是身边的何应,而是不远处的赵叙。
叶紫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挽着何应一步一步走上主席台,然后按照司仪的言辞步骤拜天地、宣誓问誓。
看似郎才女貌、其乐融融的结婚仪式。陈沫却感到一丝心酸。
她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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