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过来,从楼下跑上来的苏睿已经把白以沉揽进了怀里,“你的脸怎么了?”
白以沉低下头,声音低落悲伤的说:“边尘,我知道你不待见我,所以我才拿了酒和你一起喝,想和你缓和关系。可是你为什么要摔东西,还打我一巴掌?我都说了,我和睿没什么。”
苏睿一听,顿时看向边尘,质问道:“你打他?”
边尘一下子就明白了白以沉的目的,连忙辩解:“不是,是他自己打的,也是他摔的东西!”
白以沉挣脱苏睿的怀抱,面对边尘说:“好,是我自己打的,只要你不生气,我怎么都行。我现在就回去收拾行李,离开这里。”
说着他就要走,苏睿拉住他不让走,“你要去哪儿?你在国外那么多年,国内除了我其他朋友早就淡了,你一个人身无分文又不肯收下我给的钱,你要怎么活下去?”
白以沉试图挣脱他,“不用你管,这里容不下我,总有别的地方能容下我,大不了我去睡大街!”
边尘就这样看着他们你来我往,一个要走、一个挽留,忽然觉得自己的存在如此扎眼。酸涩的感觉翻涌而来,他大步往门口:“还是我走吧。”
苏睿一手拉着白以沉,费力的腾出另一手截住边尘,恼怒道:“你闹什么脾气,还嫌我不够烦吗?”
边尘没被白以沉栽赃陷害的行为激怒,却被苏睿这句话激怒了。愤怒直窜头顶,让他bà发:
“我闹脾气??苏睿,在你心里,他才是第一位的是不是???今天要不他走,要不我走,你看着办吧!”
白以沉拉住边尘,可怜巴巴道:“你别生气,都是我不好。我和睿二十多年的感情,你就不能理解一下吗?”
边尘怒气冲冲的甩了甩被他们禁锢的手,却没有甩开。愤怒到极点的他大幅度的挣扎,一不小心踩到地板上流淌的红酒,脚上一滑摔了下去。
三人相互制约着,一人摔倒另外两人也跟着失衡摔倒在地。
紧接着,一声痛苦的惊叫响起,边尘和苏睿抬头看去,只见白以沉抬起头,一只眼睛里ā进了很大一块玻璃碎片,触目惊心的场面比恐怖电影还让人感觉恐怖。
“小沉!”苏睿惊呼一声,快速站起来抱起受伤的男人就往医院跑。
边尘愣愣的在地上呆了一会儿,直到疼痛将他从呆愣中拉扯回来。边尘抬起手一看,一块玻璃碎片ā在手心,鲜血顺着碎片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敲击着他悲凉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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