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正言辞,“我与他早已定下婚约,我虽为女子,亦知一诺千金。”
这席话掷地有声,把她上辈子悔婚的嘴脸打得啪啪响。
那人不为所动,“清河县人人皆知,此人并非良人,你若想走还来得及。”
“我不走。”阮思赶紧表明立场。
这人步步紧b,非得要她当场悔婚一样。
但若她真的反悔了,依晏瀛洲睚眦必报的xng格,非得把她剁碎了喂狗不成。
阮思怕死得很,硬着头皮说:“我千里迢迢赶到清河县,就是为了嫁给晏瀛洲。”
那人沉默不语。
他好像不信,看来还得再添剂猛yà。
阮思咬牙切齿道:“晏瀛洲天下第一好。”
对方一阵猛咳。
这场审讯草草结束了,阮思毫发无损地出了大牢。
她被送到城里的一家客栈,金铃儿和银瓶儿早已候在那里,轿夫婆子也都找回来了。
金铃儿搀着阮思,嘻嘻笑道:“姐当真有福,姑爷他真是人帅心善。”
银瓶儿解释道:“若不是姑爷带人缉捕山贼,我们怕是要葬身破庙,哪里还见得着姐?”
阮思愣了愣,“你们都见过晏瀛洲了?”
外头的轿夫媒婆一并含笑点头。
阮思:“……”
次日。
阮思早起梳妆完毕,到了时辰坐进花轿。
银瓶儿怕她饿着,临行前还偷偷塞了几块点心给她。
花轿一起,一行人敲锣打鼓地往晏家去了。
阮思坐在轿子里,想着,昨夜那人应该就是晏瀛洲。
她只知他是日后权倾朝野的定波侯,没想到他狠起来连自己都黑。
他果然是个狠人。
花轿行至城东,突然被一群家丁拦了下来。
金铃儿见状惊呼道:“你们这是做什么?莫要耽误了我家姐拜堂的时辰。”
为首的家丁啧啧叹道:“连丫鬟都水灵得跟朵花似的,姐还不得是天仙下凡了?”
银瓶儿一把扯住旁边的媒婆,低声问道:“这些人是什么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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