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瓶儿取了捧盒过来,阮思笑道:“剩下的,你装起来全都送去给荀夫人。”
金铃儿嘟哝道:“姐总共得了四贯钱,都分给她两贯了,怎么还要送她吃食?”
阮思开玩笑说:“她喜欢磕,便由着她磕。”
“磕得多了,哪里有赚钱的门路,她就会忍不住都给我们姐漏一嘴。”
阮思点头道:“再说,遇上这种精明女子,我若不舍点利给她,她如何还肯帮我?”
她又对银瓶儿吩咐道:“你将剩下两贯钱打散给疯子他们送去。”
金铃儿瞠目结舌道:“姐忙活这一场,就一文钱都不留啊?”
阮思笑道:“我忙活什么了?不过动动嘴皮子而已。”
金铃儿捧着盒子刚出门,便遇到窦一鸣上门来了。
“铃儿姐姐!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她没好气地轰他说:“去去去,姐姐的名字也是你叫的?我还要去给荀夫人送吃的,没空理你。”
银瓶儿打起帘,笑道:“你怎么来了?进来吧,姐刚好得了空。”
“好咧,”窦一鸣钻进厅来,笑道,“嫂子你是没看到,荀夫人得了好处,嘴都快笑歪了。”
阮思笑笑,命银瓶儿给他沏茶。
他端起茶盅如饮牛马,咕隆喝完一盅,笑道:“我听说啊,他们夫f的闺房之乐有趣得很。”
银瓶儿瞪了他一眼,嗔道:“在姐面前瞎说什么呢?”
阮思却饶有兴致地说:“无妨,豆子怕他老大得很,不敢跟我说混账话。”
“就是就是。”窦一鸣嬉皮笑脸地说,“据说他们夫f最喜欢数铜板,一来了兴致就数上大半夜。”
阮思笑了,“你们怎么知道的?”
窦一鸣撇嘴道:“铜板那个清脆啊,全衙门都听得到。”
他的笑容促狭了几分,“况且,但凡数了一夜铜板,第二天荀大人都是扶着腰出来的。”
“你呀!”银瓶儿臊得面皮通红。
阮思也摇头笑道:“你这猴儿变的,就晓得耍宝逗乐。”
窦一鸣又找银瓶儿讨了杯茶,嘿嘿笑道:“嫂子,我来找你是有正经事说。”
阮思示意他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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