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开了。
他只好低声道:“再者,我的马背上只有我家夫人的位置。”
阮思翻了个白眼,“前几天,某人不是还和老大夫策马同游么?”
晏瀛洲:“……”
阮思回家后,把钟二爷的事一五一十地对他说了。
晏瀛洲说:“这事你先别告诉nǎnǎ,免得她老人家担惊受怕,jā由我来处置便好。”
阮思放心不下,皱眉道:“钟二爷和贾善那草包不一样。”
“不出后天,荀县令就会命我复职。”
“但那荀县令连贾善都怕,他怎么可能有胆子跟钟二爷作对?”
晏瀛洲笑道:“我又不要他保我,只要他命我上山剿匪……”
他没有再说下去,阮思忽然想起啸山虎的事来,也不知她师兄查得怎么样了。
第二天,阮思一早便问可有回信。
但金铃儿只是摇头说:“还没呢,姐别担心,说不定卫少爷出去押镖了。”
阮思胡乱点点头。
祝东颜那边的丫鬟过来请她说:“二少nǎnǎ,我们家nǎnǎ请您过去一趟。”
阮思领着银瓶儿过去了。
祝东颜攥着帕子坐在房里,见了阮思,有几分不好意思地开口道:“弟妹,我有事想请你帮忙。”
“嫂子尽管说。”
阮思对这个不找事不添乱的佛系长嫂颇有好感。
祝东颜绞紧帕子,咬唇道:“本是事,不应麻烦于你,但我无计可施,只好求你拿个主意。”
原来,祝东颜的父亲祝老夫子在县里开了家私塾。
这几天总有泼皮无赖去捣乱,要么拦着学生要好处,要么朝私塾里扔装满墨汁的猪尿泡。
祝老夫子昨日讲课时,头上便结结实实地挨了一猪尿泡。
那泡墨汁溅得老人黑嘴黑脸的,数十个学生哄笑不已,祝老夫子当场羞愤得晕厥过去。
祝老夫子去报官,差点没被活活气死。
荀县令只说,既是猪尿泡砸的你,你就将那犯事的猪尿泡押来,本官命人打它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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