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着头跑到厢房去找卫长声。
卫长声正和两个侍女聊天,见阮思眼眶红红的跑进来,抓着他就nǎ声nǎ气地叫师兄。
他先是心一软,随即面色一变。
“金铃儿,银瓶儿,”他把手指掰得咯吱响,“照顾好你们家姐。”
说完,他一纵跃到屋外,朝着晏瀛洲迎面就是一拳,“你居然舍得欺负我师妹?”
不由分说,两个男人在院子里砰砰打了起来。
阮思这才回过神来,生怕惊动了晏老夫人,赶紧带人出去将两人劝开。
经了这场误会,她哭笑不得地问卫长声:“师兄,你为什么要对我夫君动手?”
卫长声忧心忡忡地答道:“师妹你不要怕他,你要是被他胁迫了,就对师兄眨眨眼。”
阮思心翼翼地问晏瀛洲说:“我师兄一向缺根筋,你又不傻,为什么要跟他一般见识?”
晏瀛洲答得干脆,“我不痛快。”
阮思后悔不已,好不容易劝住两人,晏瀛洲让银瓶儿先扶她回房休息。
卫长声被他扔入房中,见他跟进来把门关了,立时警惕道:“喂,你想杀我只怕也不容易。”
晏瀛洲不理他,倒了杯茶喝了几口,缓缓问道:“卫兄,我问你一件事。”
卫长声哼了一声说:“说吧。”
“姚钰此人,”他的眼神一冷,“与我家夫人可是旧识?”
第18章 嫌命长的是你
但一大早,他便去了县衙大牢。
阮思过去时,在门口遇上窦一鸣,他声问道:“嫂子,老大今日怎么了?沉着个脸怪吓人的。”
“他平时不也冷着脸吗?”
窦一鸣的头摇得像拨浪鼓,答道:“我跟了老大好几年,看得出来不一样的,今天特别吓人。”
阮思有点心虚,踟蹰了半天,却听晏瀛洲问道:“来都来了,不进来么?”
她只好跑到晏瀛洲身边,硬着头皮解释道:“昨晚在席上,我听得实在无聊,想起些以前的事……”
晏瀛洲沉默不语。
她愈加不安,勉强笑道:“我和师兄情同手足,他难得来一回,我也想着去听他说说爹娘的近况。”
晏瀛洲依然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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