诫》、《女德》上写得明明白白,我要是不送颜儿走……”
祝老夫子的神情变得扭曲,“难道还要活活b死她不成?”
“你把你的孔孟之道、《四书》、《五经》统统翻出来看,哪一行写着要将自己的骨入绝境?”
阮思勃然大怒道:“要是我受人欺凌,我爹非得亲自替我出这口气不成,哪来的回头加害亲女儿?”
“无知!”祝老夫子呵斥道,“我颜儿自幼熟读贞洁烈女典故,与你这匹夫养出来的女子不同。”
阮思冷笑道:“幸好我爹没教我白受委屈还得偿命。”
祝老夫子怒道:“我教出来的女儿,也不会像你这般抛头露面,徒惹闲话。”
晏老夫人忙劝道:“老亲家,东颜是我晏家的媳f,我晏家对不住她,自然会好好补偿她。”
说着,她又拉过阮思说:“老二媳f和东颜素来要好,又是心直口快的脾气,你莫要怪她才是。”
祝老夫子捻须冷笑道:“依老夫拙见,颜儿便是被她害了,诸多是非也是她惹上门的。”
晏老夫人抓紧阮思的手,挤出一丝笑容道:“这话就没个意思了吧?”
阮思回敬道:“我今日不与你争论这些,只问你可信圣贤说的,女子三从四德,出嫁从夫?”
祝老夫子闷哼一声没有说话。
“大嫂既然进了晏家的门,就是晏家的人,你虽为她生父,也左右不得她的死活。”
阮思拍了拍晏老夫人的手,冷冷道:“今日,你休想带大嫂走。”
“好!好好!你们晏家倒是娶了个好媳f。”
祝老夫子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将手中的拐杖用力杵到地上。
“多谢夫子夸奖,侄深以为然。”晏瀛洲走进正厅,“我家夫人聪颖善良,自是最好的。”
祝老夫子差点没背过气,怒道:“老夫人,你这孙媳f再不好生管教,非得把这天都掀了不成。”
晏瀛洲冷淡道:“夫子也说了,女子出嫁从夫,有我这个当夫君的在,就不劳夫子费心了。”
“再说,”晏瀛洲看阮思的眼神一软,“她要掀了这天,我便给她扶着梯子。”
“疯了!你们晏家都疯了!”祝老夫子斥道,“转告我那不肖女,休得忘了女德女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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