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真的娶她,不过将玉佩送还给她,只言片语都懒得说,随她爱嫁不嫁。
要是换了别家,家人觉得受了轻慢,没准这门亲事便黄了。
她一声不吭地嫁到晏家,晏瀛洲应该也挺意外的,不知那时候他是个什么表情。
这样一想,阮思觉得她地扳回一局。
“老二媳f,以后你多劝着点,别让洲总是拿xng命去冒险。晏家,折不起更多男人了。”
阮思抬起眼看着她,晏老夫人的笑容越发疲惫。
“他爷爷,还有他爹,晏家两代人的血都白流了。到了洲这里,nǎnǎ宁愿他当个普通的狱卒。”
阮思默然不语。
晏老夫人陷入回忆中,缓缓道:“洲嘴上说着好,但我知道,他和他爹一样,总在渴望着冒险。”
“有的事,nǎnǎ暂时没告诉你,但没关系的,你只要记住,让洲留在县里,离京城远一点……”
阮思微微发愣。
晏老夫人猛地抓紧她的手,“不!是永不回京!”
“nǎnǎ?”阮思惊异地看着她。
她这才反应过来,松开手,勉强笑道:“nǎnǎ上了年纪,身上容易乏。”
“那我扶您去软榻上眯一会儿吧?”
她扶晏老夫人到一边坐下后,只听老人说道:“你回房歇着吧,等洲回来,让他不必来看我了。”
阮思应了一声,起身要走。
身后,晏老夫人突然意味深长地说道:“晏家只剩洲这一脉了,我们晏家,不能绝后啊……”
等阮思回过头去,她却已然歪在软榻上合眼睡了。
此时天色尚早,阮思回房歇下,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她的脑子里全是昨夜的事,时而是晏瀛洲将她拥在怀里,时而是姚钰搂着她滚下山坡……
姚钰这家伙,为何总是yn魂不散?
阮思辗转反侧,爬起身,懊恼地一扔软枕,吩咐道:“金铃儿,帮我打水来洗漱。”
金铃儿拿着盆出去了,银瓶儿来服侍她穿衣道:“姐眼底全是乌青,为何不多睡一会儿?”
阮思盯着一对硕大的黑眼圈,照了照铜镜,苦笑道:“睡不着,我去大哥那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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