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姚钰却将他的酒楼铺子过给钟二爷。
到嘴的鸭子飞了。
荀县令不仅是心疼,简直心肝脾肺肾都疼起来了。
姚钰冷笑道:“姐夫,你要是不给他好处,今日他能善罢甘休么?”
“怕他做什么?反正我们来日也要和他清算总账。”
荀县令虽然嘴上这样说,但他也清楚,仅凭贾善的那份证词,无法撼动钟家这棵大树。
“既然是总账,那就先jā给他去算,以后我们一起接手过来便是了。”
“我还不是怕你那厉害的堂姐怪我没用,一文钱都没往家里拿……”
荀县令嘀咕着,声音渐渐了下去。
姚钰瞥了身后哭闹不休的贾氏妻妾一眼。
“姐夫,”他的目光yn冷,笑容温和,“找个人牙子将那些女子全都卖了吧。”
“贾家如今七零八落,众人各自逃命,哪还会在意少了几个女人?”
他那十三房姨娘,多的是青春美貌的妙龄女子,卖去给大户人家做妾,或者卖去青楼楚馆都能赚钱。
荀县令叹气道:“还是你办法多,脑子灵光。”
贾家姬妾更是哭作一团。
早些时候,她们擅自发卖奴婢,作践穷苦人家的女儿,今日却要自己去尝那苦果了。
县城里的百姓对此津津乐道。
贾家被抄家的风波足够摆上饭桌,给寻常人家当好几年的谈资了。
阮思自然也听说了,但她此刻有更棘手的事。
早些时候,她得了封回信,说是娘家派人过来照看她。
今日,那人便要到了。
她撒出去的,也该收了。
过了晌午,阮思躺在美人榻上假寐,金铃儿和银瓶儿坐在门口打络子。
“你这手越来越巧了,”金铃儿凑上前,嘻嘻笑道,“赶明儿你替我也打几根络子。”
银瓶儿笑骂道:“你这蹄子越发会使唤人了。前几天我还见你在绣香囊,怎的不绣一个给我?”
“气。”金铃儿嘟嘴道,“要你两根络子,不给就算了,反倒伸手跟我要香囊。”
银瓶儿笑道:“哎,还不是因为你那香囊绣得好看,绣的是并蒂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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