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重重地磕了一下,险些没将车内的人甩出去。
帘子被人用长剑挑了起来。
逆光中,阮思看到晏瀛洲骑着白马,手握长剑,挑起车帘直直地看着她。
钟二爷忽然一把攥住阮思的头发,将她的脑袋往后一扯,狞笑道:“晏大人,不想给她收尸就让开。”
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口锋利的匕首。
那口匕首正抵着阮思的咽喉,锋刃处沁出一丝若隐若现的血色。
长剑一挥,晏瀛洲斩断那幅车帘。
“不让。”
钟二爷冷笑道:“也好,晏夫人如此妙人,与老夫做个伴一起上路也不寂寞。”
他攥着阮思头发的手忽然发力,似要将她头皮生生扯下来。
“一尸两命,你可想好了?”
阮思头皮生疼,听到这里,忍不住努努嘴道:“夫君,其实我……”
钟二爷盯着晏瀛洲,放声大笑道:“你杀了我干儿,我就拿你儿子抵命!”
晏瀛洲:“……”
他低头看看阮思,阮思抬头看看他。
“晏瀛洲!你放我走,我就放了你的妻儿,否则……”
钟二爷目光狰狞地瞪着他,眼里仿佛要喷出火来,手中的匕首抵着阮思的脖颈,危险地往里收紧。
“放开她。”
晏瀛洲的长剑缓缓垂了下去。
钟二爷挟持阮思挪到前面,手中的力道不减,斥道:“下马,把你的马杀了。”
晏瀛洲翻身下马,扬鞭一催,白马吃痛,调头扬长而去。
“你放了她,自己逃命去,我可以当作没看到。”
阮思的心脏剧烈地收缩着,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放他走。
钟二爷冷笑道:“扔下你的剑,你走远些。”
晏瀛洲依言做了。
阮思身上的yà劲总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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