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月去了。
“可惜没有看到啸山虎的正脸……”
她心中懊恼,低头嘀咕着,来回踱了几圈,信步往山坡高处走去。
那匹山坡地势极高,可以将山寨里的情景一览无遗。
她跳上树,坐在树枝上,看着无数衙役捕快在屋舍间搜查,好像一群漫无目的的蚂蚁。
突然,她瞥到山坡下凭空推开一扇石门。
一个壮硕如山的男人从门里冒了出来。
那个男人体格庞大,壮硕如山,却灵活得像一只巨猿,飞快地从后窗攀入主屋。
一定是他!
阮思立刻从树上跃下来,朝山坡下飞快地跑去。
她心里盘算着,这座山寨绝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否则那么多人为何没有发现那扇石门?
一路上虽有衙役巡视,但阮思不敢惊动众人,唯恐打草惊蛇让他们跑了。
主屋因早已排查过,此刻竟无人巡查。
她只身潜入屋内,前脚刚迈进去,立刻被人一把拎起,重重地摔到了屏风后。
那张狞厉的面容骤然映入眼中。
那人低吼一声,以山陵崩塌之势,猛地扑将过来,阮思就地一滚险险避开。
但去路已被完全封死,她被困在屋里,对手是一个武艺高强的男人。
上次晏清都打败他纯属侥幸,阮思若不是用暗器偷袭,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眼下,那个男人似乎受了伤。
阮思昨夜被晏瀛洲带回家,只换了身衣服,今早来的匆忙,一件暗器也不曾带。
她突然后悔了,怎么没把金铃儿的针线包顺手带来。
几个回合间,她已被捉住拎起,嘴也被严实蒙住。
任她如何挣扎反抗,刀疤脸岿然不动,拎着她走到屏风旁边。
屏风后,传来一个寡淡的声音,“放吧。”
话音未落,只听机关转动的咯吱声,屏风前的地板咔咔打开个口,露出漆黑的深坑。
刀疤脸长臂一伸,刚要放手,阮思突然一弓腰,双脚发力,齐齐蹬向他的胸口。
一记兔子蹬鹰,刀疤脸站立不稳,阮思趁机双手攀住他的脖子,朝下用力一拧锁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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