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我累了。”
“那,”她心中希望的火苗闪了闪,“我把床让给你,你早点睡?”
晏瀛洲冷冷道:“借我靠一下。”
“哦。”希望的火苗彻底熄灭了。
窗户好似没关掩,吹进一丝料峭的夜风,桌上的蜡烛旋即熄了。
黑暗中,阮思听到自己心跳如鼓。
她蜷成一团,缩在被子里,靠着他的颈窝,也被他轻轻地靠着。
晏瀛洲拥着她,低声道:“乔乔,你还没准备好,真正成为我的女人么?”
阮思装睡,发出轻微绵长的呼吸声。
“罢了。”他轻轻揽着她,和衣卧在一旁,呼吸声渐渐变得均匀。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全身微微酸麻。
阮思缓缓睁开眼,望着藕荷色的帐子顶,心绪纷乱如麻。
她重活一世,原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准备开始新的人生,但真正面对她的夫君时……
其实,她还没放下心中的芥蒂。
至少现在,还没准备好全身心地接受一个人。
她心地翻了个身,望着那张沉睡的面庞,喃喃道:“晏瀛洲,你真好。”
再等等吧。
第二天,晏瀛洲早起去了大狱。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金铃儿进来叫她说:“姐,您快醒醒,外面出事了。”
阮思闭着眼翻了个身,摸了摸身边空空如也的床榻。
她的心咯噔一下,很不情愿地嘟哝道:“怎么了?”
金铃儿将她从温暖的被窝里捞出来。
“您还不快去看看,”金铃儿苦笑道,“外面来了个女人,带着孩子,在门口寻死觅活的。”
阮思不情不愿地下了床,“随便她好了。”
“姐!”
金铃儿急了,“她非说那孩子是姑爷的。”
阮思的眼神一冷,“嗯?”
门口早已拥了十几个看热闹的路人,正围着那f人和孩子指指点点。
那f人二十来岁,穿了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头上戴了一方碎花头巾。
她的皮肤粗糙,泛着血丝,手脚粗大,看着不像是城里养尊处优的媳f姑娘。
她一面哭诉狐媚子抢她男人,一面将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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