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田吉,只让他请我吃鱼真是便宜他了。”
金铃儿也笑道:“那个什么田吉,这回真成油à田鸡了。”
阮思不无遗憾地咂嘴道:“我还跟他说,像他这样的伙子,用油裹着点着了一烧可香了。”
银瓶儿噗嗤一笑,“那人想是怕极了吧?”
“对啊,”阮思笑道,“我说,等你烧得外焦里嫩的,隔壁的孩都馋哭了。他自个儿先哭出来。”
“然后他急着逃走,踩到地上的油,结结实实摔了个大马趴,把自己的腿给摔断了。”
三人说笑了几句,阮思叹道:“旁人说人如其名,他们大狱里倒还真是这样的。”
金铃儿想了想,咯咯笑道:“一个田鸡,一个找事的,不知道还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阮思倒是很看得开,谁能欺负到她夫君头上呢?
“幺蛾子?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咱们就打一双呗。”
田吉摔断了腿,弄得满身狼狈。
于嬷嬷见了,当时便给心疼坏了,一口一个“天公老爷”地叫着,非要去找晏瀛洲拼命。
“我的老娘啊,你一个老太婆,豁出命去也伤不到人家的汗毛。”
“我一个老婆子,他一失手把我打死了,江老爷还不得判他个斩立决?”
于嬷嬷打定心思要给儿子出这口恶气。
田吉忙说道:“你还是去求江夫人,对,求求她,跟她说都是晏家娘子害的。”
江夫人生xng善妒,最喜欢为难的莫过于女人。
于嬷嬷立刻连连点头,扔下儿子,忙不迭地往江家去了。
经那老妪一顿哭诉,江夫人脸色铁青,咬牙切齿道:“我当初看那贱人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她当场答应,会好好收拾阮思一番。
等于嬷嬷走了,洪姨妈面露忧色,说道:“姐姐,你待要如何处置?”
“这个晏娘子原本和我也没个过节,但她家偏出了个不要脸的狐媚子姐姐,她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江夫人端起茶盅,灌下几口茶,压一压心中的火气。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