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令人省心。她的事,想来不必我多说,娘子也是知道的。”
阮思心中苦笑,还能有什么事?
大姐痴恋穷书生,家里拿她没辙,正缺一根打鸳鸯的大棒。
阮思想着,岑吟要她做的,无非就是棒打鸳鸯。
但这一棒下去,多的是母女离心,情人死别,后人一片口诛笔伐。
是故,棒打鸳鸯是一门学问。
阮思有点头疼。
岑吟续道:“只要你能劝我女儿回心转意,与那书生主动断了来往,我便答应同你做这桩买卖。”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阮思这回不得不赶鸭子上架。
阮思苦笑道:“这样的话,怕是有些难办了。”
“娘子若有什么妙计尽管使来,傅家定然全力配合,但有两点请娘子千万记住。”
岑吟浅浅地啜了口茶,清润的眸子里隐约闪烁着精光。
“一来,不得闹得满城风雨,以免华儿的名声受损。”
“二来,不得使些太过强硬的手段,以免日后落人口实,让华儿与傅家离心离德。”
阮思仔细记住她的话。
岑吟放下茶杯,微笑道:“只要娘子为我解决了这件心病,娘子的事情我傅家自然会上心。”
阮思回家后,把这件事同金铃儿和银瓶儿说了。
两人虽不解阮思为何要答应岑吟,但既然她都应了,只得帮她一起想办法。
但金铃儿有些不服气。
“姐,我就不明白了,傅家主母为什么要拆散书生和她家女儿?就因为书生出生贫寒?”
银瓶儿道:“自古儿女婚姻,都要讲究个门当户对。门不当户不对,女儿嫁过去多半要受罪的。”
金铃儿还要再争,阮思止住她的话头。
“你想啊,那傅家大姐从金尊玉贵,锦衣玉食,一瓶头油怕就能抵书生家一个月的用度吧?”
“那又如何?有情饮水饱,既然她真心喜欢那李晗,肯定会为了李晗抛弃往日的富贵。”
阮思摇头道:“饶是如此,二人出生不同,注定看到的东西也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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