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
他的神情焦灼,好似多说半个字,断肠人就真的会把他肠子给勾出来。
这样的神情,阮思不是第一次见了。
那时候,卫长声信誓旦旦地说,啸山虎人狠话不多,让她不要轻易去招惹。
结果,她不仅惹了,还把人家老巢给端了。
是故她也不急,命银瓶儿给师兄奉茶,笑吟吟地说:“我只是偶然听了,觉得好奇,师兄不说就算了。”
卫长声憋了一肚子话,被阮思轻描淡写地堵回去。
不上不下的,卡得他嗓子眼犯堵。
终于,卫长声弱弱地说:“师妹,我不是不能告诉你,只是你要答应师兄,听听就罢了不要当真啊。”
阮思突然说道:“且慢,我问师兄的事,师兄不要跟我夫君说。”
她是怕晏瀛洲担心,但卫长声不是这样想的。
卫长声心底老泪纵横,从宠到大的师妹到底还是跟师兄更亲啊!
他精神一振,喝了口茶润润嗓子,开口道:“断肠人以前叱咤武林的时候,你这丫头还没出生呢。”
“呵,这个名字当年足以令黑白两道闻风丧胆。你不知道,他可是二十年前的江湖第一杀……”
话还没说完,晏瀛洲提步走了进来。
阮思慌忙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
但那个“杀”字已经说出口了,晏瀛洲饶有兴致地看了过来。
卫长声只得将尾音拖长,那个“杀”字在嗓子里千回百转地拖成个“啥。”
“啥……”他见晏瀛洲还盯着他,灵机一动换了个字眼,“傻子!你怎么又崴了脚啊!”
晏瀛洲:“……”
阮思讪讪道:“踢狼踢的。”
卫长声一脸懵b。
阮思见晏瀛洲来了,也不好追问断肠人的事,只好问了家里的近况,说了几句闲话。
“过几日中秋,师父让我问你,要五仁馅的月饼还是蛋黄馅的?”
她爹,养了她十几年,还经常忘了她吃什么不吃什么。
阮思抿唇一笑,问道:“那我娘呢?”
“师娘在你最喜欢的那家铺子订了玫瑰豆沙月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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