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走出来,冷冷道:“在下的剑一向不慢,嫌舌头长的不妨上前一步。”
有人嗤笑道:“嘿嘿,这又是哪来的腌臜泼才?我就不信你还敢……”
话音未落,他突然感到两股一凉,裤子已裂成了好几根布条,软塌塌地散落在脚边。
“啊!”他惊叫一声,忙摸了摸自己的命根子。
还在,还在。
晏瀛洲抱着剑立在一旁,谁也没有看到他拔剑,谁也没有看到他出手。
他冷冷一笑,道:“偏了,下回不会了。”
那人丢了天大的脸面,蹲在地上捂着屁股不敢吱声。
柳未明不顾满口血沫乱喷,大叫道:“还有没有天理了!阮家杀人了,快,快去报官!”
阮堂英暴喝一声,怒道:“只管去!我阮堂英今日就算豁出命,也绝不让我女儿受半点委屈。”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悄然往后退。
卫长声已领着护院武师和闻讯赶来的镖师将前院围了起来。
柳如松惊惧不安,大声道:“阮家这是想让柳家灭门啊!他们、他们好歹d的心思!”
“说笑了。”阮思从后院走出来,拨开众人走到最前面,“若论歹d,不及表姐万一。”
她冷笑道:“表姐如今可是林泉郡守刚进门的妾室,舅舅想让她嫁进晏家,问过江郡守了么?”
这一席话在人群中à开了锅。
众人只知柳如盈在阮思家失了清白,被人搞大了肚子,都以为是阮思的夫婿干的。
今早又闹出柳如盈上吊未遂的事情来。
柳未明极力煽动柳家的亲戚,陪他来阮家讨回公道。
晏瀛洲道:“谁若不信,只管将那人送到林泉郡衙门,江郡守必然感激涕零。”
他的语气极为嘲讽,连柳如盈的名字都不屑提及。
昨日柳如盈说要嫁给他,他第一次感觉到深深的恶心。
阮思冷淡道:“你们不如回去问问她,为何不在昨夜上吊自尽,非要等到丫鬟催她梳妆才上吊?”
柳未明怒目圆瞪道:“你这妮子还敢咒你表姐死?”
柳如松忙煽风点火道:“我看明明是你嫉妒我妹妹美貌,才会再三陷害她,你这个无耻的破烂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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