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立刻有人点头道:“当然听说了,寺里的和尚香客吓得不轻,说是摔成了一个肉饼。”
“你也不想想,那座塔有十几层楼高呢,谁摔下来还不给摔坏了,脑浆血肉糊成一团的?”
姚夫人抱怨道:“好了,不要在饭桌上说这些,吃菜吃菜。”
“说起来,”姚钦转向身边的姚钰道,“二弟昨日不是刚好在庙里么?”
姚钰点头道:“是,我这几日都住在大慈寺,为父亲祈福。”
姚钦最看不惯他这副惺惺作态的嘴脸。
“呵,看来还是二弟心诚,果然将我们爹爹的病盼得好起来了。我请来的名医都是吃草又不跑的吧?”
旁人起哄道:“大郎这话说的,要是敲敲木鱼就能治病,那满大街的医馆不是早该倒闭了?”
姚钰无动于衷,淡笑道:“大哥向来风趣。”
姚钦猛地凑了过来,盯着他平静的面孔,低声道:“听说,二弟昨日去了塔顶?”
“听方丈说,登塔祈福最灵验不过。”
姚钰的眸光深沉,笑容温润,看着姚钦,答道:“我每日都会去。”
“那个女子是昨天下午摔死的,”姚钦的笑容一变,“我们姚二公子那个时候也在吧?”
姚钰答道:“昨日下午,我在厢房看书,有贴身小厮为证。”
姚钦轻慢地笑了笑,说道:“好弟弟,你紧张什么?我又没说那人是你推下去的。”
他见姚钰答得滴水不漏,也无心继续戏弄他。
姚钰却挑唇笑道:“说来也怪,大哥与那女子怕是更熟络些。”
柳如盈经常出入酒楼等地,为她哥哥柳如松找姚钦求情,和姚钦的确见过好几次面。
“听仵作说,那个女子肚子里还怀着个孩子。”
姚钰叹了口气,意味深长地说道:“大哥你说,为什么你这位故人会在中秋前一天死于非命呢?”
姚钦没少惹些风流债出来,被姚钰一说,他当即翻脸道:“我怎么知道!”
姚夫人见姚钰反给姚钦泼脏水,顿时不悦道:“难得一家团聚,你们非要说些扫兴的话么?”
众人不再提及柳如盈坠楼身亡的事。
姚钰正y离席,姚钦突然举杯道:“二弟留步,以后你我兄弟相见的机会怕是越发少了。”
他坐直身子,微笑道:“我公务繁忙,少有机会回家探亲,原是我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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