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好像他把拳头拿开,心脏就会从嘴里蹦出来。
门外,江聪说道:“好了,我知道你委屈。但我问你的事关系重大,你仔仔细细先给我说明白。”
“大表哥!”洪绡跺脚道,“你在想些什么啊,还有什么比我的婚事重要?”
“绡儿!”
江聪也来气了,扳过她的肩,低喝道:“你想把所有人都引来么?”
洪绡不甘示弱地说:“那又怎么样?只要让他们撞破我们的私情,我就不必嫁给那个窝囊废了。”
门内,江嵩面容扭曲,就像被人一拳打在肚子上。
江聪冷笑道:“别傻了,你难道想背个dàngf的骂名吗?再说你嫁给他,以后照样住在江家。”
他故意压低声音,暧昧地笑道:“我们以后亲近的机会还会少么?”
洪绡道:“想起他的模样我就恶心!你为什么不跟姨母说,我早就跟你在一起了?”
江聪见她不买账,嗤笑道:“但旁人都以为是他夺了你的清白,你除了嫁他就只能削了头发做姑子去。”
洪绡说不出话,气得将帕子扔在地上。
“好表妹,眼下那姓晏的盯上我了,他手里有对我不利的证据,要是我出事了,整个江家都得赔进去。”
“你回去跟你姐姐赔个不是,以后多找她打听晏家的事,骗她替你盯着晏家娘子,知道么?”
洪绡怒道:“跟她赔不是?我凭什么跟那个乡下来的野丫头赔礼去?”
“f人之见!”江聪一把扯过她的手腕,“你那个姐姐有用着呢,少不得要替我们顶罪。”
江嵩听到这里,心狠狠地攥在一起。
洪绡这才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说:“那你也得想法子,让我赶紧摆脱那头死猪。”
江聪道:“你只当他是个死人,他怕是连女人都没碰过。你要是不想他碰你,只管把他骂走啊。”
洪绡红着脸嗔道:“你说的倒是简单。”
“就他那五短身材,呵,晚上还能满足得了你?还不是得靠我这当哥哥的代劳。”
两人越说越露骨,俨然早已暗通款曲。
门内,江嵩心生畏惧,羞愤难忍,愤怒不时像头失控的野兽一样,罕见地朝他咆哮着。
他的眼泪簌簌下落,拳头被牙齿咬得鲜血淋漓。
“好了,那婆子虽被我命人叫去吃酒了,但这个时辰也快回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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