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配合地笑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呢?”
晏瀛洲叹了一口气,很快松开她的手,改为搂住她纤细的腰肢。
他的大半张侧脸融入昏暧的烛光中,高挺的鼻翼在脸颊上投下些许yn影。
右眼角的那粒泪痣像是一粒温柔的星光。
阮思忍不住摸了摸他的泪痣,却被晏瀛洲捉住她的手,轻轻贴在唇上,慢条斯理地吻着。
“夫君?”
“你刚才不是问我在想什么吗?”
阮思只好点点头。
晏瀛洲握着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指尖,柔声问道:“你什么时候能给我生个孩子?”
今夜,枫客园里高朋满座。
沈浮喝得酩酊大醉,脚上的靴子被他蹬到一边,他带头敲着酒坛放歌起舞。
玩到尽兴处,他赤着脚在冰凉的地面上走来走去。
他一面披发跣足而歌,一面握着支狼毫,随手沾了美酒便往墙上桌上乱画。
不少人都跟在他后面又唱又笑,争先恐后地请他在自己的袍子上作画。
沈浮难得没有架子。
他索xng往地上盘膝一坐,无论谁跪坐在他面前请他赐幅墨宝,他都咬着笔催促地摆手让他们坐下。
满园子的客人多是慕名而来。
今晚,得了沈浮真迹的人自然尽兴而归。
这场狂欢一直持续到子夜时分,客人们才陆陆续续地乘马车离开。
洪绫早已醉倒,睡梦中还拉着裴之划拳。
裴之陪她歇在大堂里,全程安静地给洪绫当个肉垫子,由着她不停地换舒服的姿势。
金铃儿和银瓶儿开始帮忙收拾残局。
窦一鸣也忙前忙后,笑眯眯地和二人谈论刚才酒后失态的客人。
人群渐渐散去。
岑吟取了一小坛酒,独自来到园子里的枯树后。
那是一棵三、四人合抱的大枫树。
时值冬季,枫树早已枯萎了,只剩下黝黑的宽阔树干。
她背靠着树干缓缓坐下,一个人小口小口地饮酒。
“夫君,你还好么……”
自然没有人回答她的话。
如果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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