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快当二叔了。”
阮思坐不住了,开始发愁道:“不知是侄子还是侄女,你说‘婶婶’好听还是‘二婶’?”
“娘最好听。”
这个男人又在暗示她该给他生孩子了。
阮思瞪了他一眼道:“好啊,那你先叫一声来听听……”
马车咯吱一声停下了。
她毫无防备地摔进了晏瀛洲怀里。
他拥着阮思,低笑道:“孩子他娘,如何?”
帘外,晏清都的声音响起。
“二弟,弟妹,你们总算到了。”
阮思红着脸,赶紧从他怀里坐起身。
晏瀛洲低低一笑,掀起帘子先下了车,又转身扶阮思下来。
一晃数月,晏清都看上去比原来成熟了不少。
他蓄了一把髯须,脸上的疤痕淡去,谈笑间已不似先前浮躁易怒。
“你们迟迟不到,nǎnǎ每天都担心得很,经常问我,清都啊,小洲是不是不回来了。”
晏瀛洲笑了笑。
说话间,他们已进了晏家的院子。
晏老夫人早早守在廊下,拄着拐杖坐在门口的竹椅上,一见晏瀛洲来了,立刻重重一拄站起来。
“小洲,我的好孙孙啊!”
老人家大半年没见孙子。
如今一见面,顷刻间,她已老泪纵横,拉着晏瀛洲仔细瞅个不停。
“瘦了,小洲你怎么瘦了?”
她又回头看看阮思,抹泪道:“老二媳f,你也瘦了。”
晏瀛洲和阮思相视一笑。
晏清都道:“nǎnǎ如今年纪越大,眼皮子越浅了,一提起二弟就会掉眼泪。”
晏瀛洲搂过祖母,劝慰道:“nǎnǎ您看,小洲不是好好的么?”
晏老夫人抱着他又哭又笑,一口一个“心肝儿肉啊”。
他们祖孙显然有话要说。
阮思见状,对晏清都笑道:“大哥,我想大嫂了,你先带我去看看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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