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看了一眼床单上那抹暗红,只好让银瓶儿来收拾床单。
“我……”她硬着头皮道,“我今日葵水来了。”
她好像浑身的骨头都被人拆散了。
腰肢酸酸涨涨的,她扶着腰靠在一旁,垂着眸子不敢去看银瓶儿。
银瓶儿很快换好床单,抱着脏床单准备去后院清洗,见她双颊绯红,不由得有些担心。
“xa姐,您是不是不舒服?”
阮思就坡下驴道:“嗯,身上乏得很。”
银瓶儿把她扶到榻上,笑道:“那xa姐好好歇息,我待会去厨房炖碗甜水端来。”
阮思心虚地点点头。
她今天哪里也不想去,什么人也不想见。
唯一想做的,大概就是抱着晏瀛洲的脖子咬上一大口。
但金铃儿推门而入,苦笑道:“xa姐,宁府的人又来了。”
阮思咬着唇,摇头道:“不见,就说我病了。”
金铃儿仍然站在门口没有走。
“xa姐……”
“嗯?”阮思有些奇怪,抬眼看着她,问道,“来的不是宁福么?”
金铃儿扶她起身,无奈地答道:“您还是亲自去看看的好。”
来的竟然是宁烟烟。
洪绫虽然没见过这个人,但她认得平西侯府的马车。
宁烟烟一进客栈,径直走到柜台边,盯着洪绫,开门见山地说道:“我知道你。”
她的神态傲慢,咄咄b人,眉眼略显刻薄。
但那双眸子里闪过担忧和质疑,还有一丝刻意隐藏的脆弱敏感。
洪绫看着她,笑吟吟地问道:“对,我是这儿的老板,客官要打尖还是住店?”
“我来找人。”
宁烟烟紧紧攥着拳,脸上那张自信傲慢的蝒具出现了一线裂痕。
她一直都知道洪绫的存在。
以前,她无数次想象,要是有一天她见到那个女子,她该如何让对方自惭形秽,重拾侯府嫡女的骄傲。
但没想到,她真的见到洪绫时,先失了信心的那个人是她。
她狠狠咬着唇,唇上印出一排细细的牙印,她仍然觉得不够似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