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确凿,罪不容诛,你们还是不见为好。”
裴之旸不信,摇头道:“你放我进去见他,晏大哥不会做这种事的。”
洪绫也想替阮思亲眼看看晏瀛洲的境况。
姚钰温和地说道:“裴公子请回吧,本官深知丧父之痛犹如切肤,但你此时见他又能如何?”
“此案已上达天听,难道,”他挑眉道,“裴公子不信我朝铁律自会还你一个公道么?”
他命人将物证呈给裴之旸看。
那是晏瀛洲的佩剑,掉在了裴尚书的尸体旁。
姚钰脸上浮现出胜利者的微笑,“这个证人,正是裴尚书的夫人,裴公子不会连自己生母都信不过吧?”
裴之旸无奈,洪绫几次想硬闯都被拦下。
他不禁想起裴老太师在世时,嘱咐过他的话,让他小心提防姚钰此人,不要和他走太近。
裴之旸问过裴夫人,裴夫人一口咬定,当晚裴尚书秘密约见晏瀛洲。
但他依然不信,六扇门的一众捕快也不信。
皇上不愿深究此案,怕牵扯出宋衍之案,草草判为误杀,将晏瀛洲流放千里。
晏瀛洲被流放的那天,阮思独自出城去送他。
两人执手泪眼,相拥不语。
那双狭长的眸子里仿佛有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只有一句,“我会回来找你的。”
他不能告诉她更多的隐情。
阮思含泪点点头,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眼角的泪痣。
那粒痣,好像一滴泪,留在了她的心间。
押解他上路的官兵很快分开两人,给晏瀛洲铐上枷锁后,不耐烦地催促他启程。
晏瀛洲临别前,用口型对阮思说了最后一个字。
“逃。”
他被捕入狱那天,阮思就给卫长声去了急信,请他上京来接走囡囡。
卫长声赶到时,她把囡囡托付给他,让他带着金铃儿和银瓶儿一起逃走。
起初,谁也不肯离开,阮思连b带劝,好不容易说服金铃儿和窦一鸣保护囡囡先走。
银瓶儿誓死追随自家小姐。
阮思表面答允了,但她一手刀劈晕银瓶儿,jā给封绍宇带她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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