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博听完这番话,心里那一点儿堵闷立时就散了,感激道:“赵大夫,多谢您今天特意赶过来。您这番话说得我心里舒坦了不少,算是从根儿上医了我的心病。”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儿孙经,楚明博就让下人封了三倍的诊金,派车送赵大夫回去了。
楚辞坐在闺房里,准备了一箩筐的说辞,就等着她爹兴师问罪了。没想到,等到第二天,楚祭酒和往常一样的时间出了门,完全没有理会这件事的样子。
同样感到意外的还有刘氏和楚柔母女。昨天楚柔从文会回来,连自己院子都没回,直接就奔着刘氏房里去了。
楚柔这一路被心里装着的话憋坏了,刚看到刘氏,就将文会上发生的所有大事小情,仔仔细细地向她说了个遍。
刘氏愕然之余,更多的是兴奋。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楚辞这个丫头是真能折腾,不把她爹和楚相这些年的疼爱给折腾光了,她是誓不罢休啊。
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昨天一夜无事,今天依然一句狠话没说,就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
楚辞不知道楚老爷为什么这次如此淡定,她也并不在意。这个疼女儿疼到骨子里的爹爹能想开,她也省去了让零零出手的麻烦。
零零如今工作的重中之重依然是,在他人能接受的范围内,将她的身材样貌进行微调。
三日之期,似乎眨眼之间就到了。
程记饭庄的掌柜商大,看了看大堂正中间摆放整齐的一溜书案笔墨,和书案后面稳稳当当坐着的名门子弟,又悄悄打量了两眼面无表情的安王,心情颇为复杂。
商大很快收了收心,却又忍不住抬眼看了看饭庄门外黑压压的人群,以及那几个蹲在路边树上的人影。
唉,这饭庄自从他接手以来,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热闹过。
也不知道王爷是怎么想的,对这场闹剧不但不阻止,还要和那些自诩为“风流才子”的公子哥儿们,一起坐在大堂里当什么评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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