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几日多亏了赵大夫。”
赵大夫赶忙摆手:“相爷您太客气了,这本就是为医者应当做的事。我一会儿再写个yà膳的配方,加到楚大人平日的膳食里,用来给大人调理身体。”
楚相和楚祭酒客气地谢过赵大夫,封了厚厚的诊金,又让人送赵大夫回去了。
此时正厅就只剩下父子二人,楚祭酒皱着眉头,看向楚相:“父亲,我刚才将今天的事情想了又想,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通。阿辞她这才和徐先生学了多久,除非她真是个天才,否则如何能作出那样的诗来?”
楚相摇摇头:“唉,我也想不通,你不如干脆就派人去叫阿辞过来,当面向她问清楚。”
楚辞来得很快,先是认认真真地施了礼,然后脆生生地喊道:“祖父,父亲!”
楚相上下打量着楚辞,惊喜地说道:“哎呀,没想到祖父只是几日没看见我家阿辞,这丫头竟然又变漂亮了!今日穿的这身粉色襦裙也好看,衬得阿辞就像咱们园子里刚开的那些桃花,真是让人看了就心生欢喜。”
楚辞就喜欢听这句话,笑得那叫一个得意:“祖父这句话去掉那些修饰,就是说‘您见了阿辞就欢喜’。阿辞一直知道的,祖父最疼阿辞了!”
楚相听了更是开怀大笑:“哈哈……你这丫头小时候就嘴甜,惯会拿话哄祖父开心!”
“咳咳……”郑祭酒一阵咳嗽,心说道,正事还没提,这丫头又把她祖父给哄住了。
楚祭酒看着楚辞,严厉地说道:“阿辞,你先别说那些。为父问你,今日与钱三小姐打赌作诗,那四首诗果真都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吗?我可告诉你,这不是小事,绝不能对我和你祖父有半点隐瞒!”
楚辞知道这是她爹担心她作弊,将来万一被人发觉了,这事就闹大了。若是那样,现在她有多风光,将来就可能有多狼狈。
但是他们不知道,自己有几十世的记忆,还有零零这个外挂。他们更不知道,自己并不是他们真正的阿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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