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辞了然,然后幸灾乐祸地看了看僵在地上,散发着羞愤y死气息的楚柔:该!叫你碰瓷儿!
一阵尴尬地沉默过后,楚柔没有继续倒地不起,很快就被自己的丫鬟给扶了起来,然后走到楚祭酒身边站好。
楚辞不禁心中感叹:啧啧,不得不说,楚柔这个人还是有很多被大家忽略掉的优点,比如说——脸皮奇厚。
你看她,刚丢了那么大的脸,此时面上只是一片绯红,仍然镇定自若地向楚相二人行礼:
“给父亲请安,给祖父请安。可能是阿柔昨夜睡得太晚了,刚才起身时竟然突然头晕了一下,给祖父和父亲丢脸了,让安王殿下见笑了,还请殿下不要怪罪。”
季安:“嗯。”
“……”
楚柔俏脸一僵,放弃了与这位冰山王爷继续沟通的想法,转向楚祭酒说道:
“父亲,阿柔昨天看见父亲身上的荷包都旧了,昨夜特意赶工做了一个荷包。女儿拙笨,刚刚才做好,就急着给父亲送过来了,没想到安王殿下也在。”
若是平时,或者此时没有楚辞也在,楚相和楚祭酒还不会多想。但是安王前脚刚到了没一会儿,两个女儿后脚就都过来了,这不由得不让人怀疑。
楚祭酒看了看站到楚相身边,一脸我啥也不知道的楚辞,又看了看站在自己身边,一脸羞涩乖巧的楚柔,他顿时觉得有些头疼。
他从未想过自己这个自小乖巧懂事的小女儿,居然还有这样的心思和心机。难道她一向温婉贤淑、无y无求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吗?
似乎是为了缓和突然有些尴尬的气氛,楚辞看向安王,一脸天真地问道:“安王爷今日突然到我们府上,是有什么事要和我祖父他们商量吗?要是不太方便,我可以和妹妹先行离开。”
楚祭酒顿时觉得更头疼了。
阿辞还是那么能添乱。别说本来就没事,就算有事商量也不能直接这样说出来啊?这下可好,他现在脑子里乱糟糟的,竟然一时都不知道,怎么让这俩丫头离开才能显得自然点了。
季安却不这么想。他非常欣赏地看着楚辞,觉得她这样大大方方的样子,介于京城的木头闺秀和北地彪悍的女子之间,这个度掌握得刚刚好,让人感觉非常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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