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瀚点点头,那时阿辞可能还在琳达家里,琳达那时并不知道西门强对猫毛过敏。
“那案发那天呢?你说你也是打了很多下喷嚏,也是这样子吗?”彭瀚指了指西门强通红的鼻头。
西门强尴尬地挡了一下鼻子,想了想,“也不至于这么严重,和现在这种差不多吧,打了一会儿就习惯了。”
彭瀚想也是,不然哪有工夫把染血的西装烧了,还搜刮了琳达家里那么多东西?
“西门老板,您夫人和您的感情怎么样?据我所知,你们二人似乎经常处于半分居的状态。”彭瀚突然话锋一转,问起了东方雨的情况。
西门强一愣,“还好吧,毕竟老夫老妻了,她的xng子又娇,我一个大老爷们儿,总是要让着她一些。”
彭瀚点点头,“那您夫人有没有什么兄弟姐妹呢?”
“兄弟姐妹?”西门强更懵了,“她是我岳父的独生女儿,从来没有什么兄弟姐妹啊。要不然,也……”
西门强的话说了一半,赶紧刹住车。
彭瀚却知道他想要说什么,要不是东方老爷子就这么一个闺女,哪里会轮到他来当这个集团的总经理?
而且,过两年,东方雨的儿子东方念就要从国外读书回来了,这个总经理的位置,西门强还不一定能继续坐多久呢。
七喜抱着楚辞,在外面等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彭瀚才从里面走出来。他伸手接过楚辞,冲七喜说道:“开车,咱们去个地方。”
“去哪儿?”七喜一边往外走一边问道。
彭瀚神秘一笑,“到车上再告诉你。”
七喜觉得,他的老板大概是被什么东西给迷了,最近xng情非常古怪啊。听说,城西有一个跳大神的特别灵,过几天他把人请到事务所,给老板驱驱邪吧。
彭瀚到了车上,掏出手机,发了条信息,很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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