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的草帽。
蜜蜂也被我骗过,落在我金黄的头花上,远处炊烟袅袅,路过的人以为我是个回家的孩子。
遇见儿时欺负过我的大力,拍拍他的肩头,说着我很怀念,转身偷偷竖起中指。
跳下池塘,抓住一只鼓嘴的家伙,回过身满脸歉意,对垂钓的黑脸老头儿连声对不起。
骑在树上的阿土,没快过飞奔而来的邻居,捂着被揪红的耳朵,吃着我分他的小青梨。
村东那片空地,他架起火堆,你扒出烤熟的地瓜,我嘴角黑黑的啃着玉米。
背着身数到97,你躲进路边的稻草堆,晌午才肯出来,我咬着冰棒说你爸骂着街在找你。
空心的软管折成饱满的星星,我的纸飞机永远飞不过你,小熊方便面吃了好几箱,卡片总是差一张才集齐。
纸糊的方块儿风筝,坎坷的土路上,跌倒了,我们的笑脸上还沾着泥。
昨天还比不上一张彩色的糖纸,明天永远不在我们的考虑,蟋蟀额头的白色印记,比村头的教堂还要神秘。
鸡鸣时我戴上草帽,把一片纸收进床头的木头盒子,推开窗,看见路边有个孩子在哭泣。
——《明亮梦游仙境日记》
明亮看着手里的糖葫芦,诧异地看了一眼杨进,“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
杨进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发,“我知道你的全部喜好,也希望接纳你的全部。”
明亮紧紧地抿着嘴,内心有些酸软,难得没有呵斥杨进亲昵的动作。杨进看到明亮的表情,眼睛顿时一亮,知道自己找对了明亮的脉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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